p> “哦？”
姜七夜闻言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在为谁卖命？”
他此刻有种强烈的预感，真正的幕后大佬要浮出水面了。
秦自在摇摇头，苦涩一笑：“曾经让我卖命的那位存在，已经不在了，或者说，祂已经变了。
元界珠本就是祂的东西。
但当祂失去元界珠后，逐渐被大道反噬，最终不得不转换生存状态，此后也令太始九天走向了末路。
姜道友，你知道太始九天所在何界吗？”
姜七夜：“听说过，太始古界。”
秦自在说道：“那你可知，何为‘古界’吗？”
姜七夜：“不知。”
秦自在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太始古界的含义就是，太始九天即将作古，彻底死亡。
又或者，在一些人眼中，太始九天早已经成为过去，不复存在了。”
“嗯？”
姜七夜不由的愣了一下。
时间可分为过去，现在，未来。
过去是现在的过去，现在是未来的过去，这没毛病。
但秦自在的话，似乎另有深意。
他说道：“秦道友，愿闻其详！”
秦自在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思索着说道：“姜道友，我其实很想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但有些事情牵扯太大，我无法直白的说出口，否则恐遭反噬。”
姜七夜传音道：“秦道友，有话直说便是，若有反噬，姜某可替你抗下！”
秦自在摇摇头，不置可否。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讲一个渔夫和鱼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海边有一个渔夫，常年以打渔为生……”
姜七夜脸色有点古怪，静静的听着故事。
他知道秦自在是借着故事隐喻现实。
这个渔夫和鱼的故事，他也早就听过了，是从火奴天尊的口中听到的。
但他并没有打断秦自在，仍旧静静的听着。
故事的梗概就是，渔夫为了每天都能吃上新鲜鱼，就在门口挖了个鱼塘，养了九条鱼，吃一条就补一条。
后来，他养了一条漂亮的红鱼，舍不得吃，养着好看。
但红鱼越长越大，后来趁着海水涨潮，淹没鱼塘，竟然逃掉了，令渔夫非常遗憾。
然而，这个故事从秦自在口中讲出来，姜七夜渐渐听出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