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田中这个团队进行精细化的制作。
强上加强,优上加优。
绝对会更加精彩。
“拿来主义就是好用啊。”野原广志的嘴角露出微笑。
……
接下来的几天,野原广志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却又尽在掌控的忙碌之中。
他像一个精力无穷的君王,巡视着自己那三片同时开垦的辽阔疆土。
上午,他会先去《暗芝居》的制作室,看一眼桥下一郎和他那三个“监军”的工作进度。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份熟悉的,充满了日式恐怖美学的氛围,正在一点点地重新被构建起来。
然后,他会去《世界奇妙物语》第二季的片场。
佐藤健司和山本毅,这两位关东派老将像两台最精密的仪器,将他画稿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地,复刻在了镜头之中。
那份默契与效率,甚至比刚开始时还要更上一层楼。
而到了下午,他则会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那个全新的,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战场——《超级变变变》的录制现场。
看着田中圭和他那支重获新生的团队,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狂热,将他那些天马行空的创意,一个个地,变成现实,那种感觉,像一个亲手创造了新世界的上帝,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什么都很好,什么也都尽在掌握。
周五的傍晚,当野原广志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文件,看着窗外那渐渐沉下的暮色时,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与轻松,让他嘴角的笑意都变得格外温柔。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北川瑶的内线。
“北川,去订个位置。银座那家‘鸟幸’,最好的包厢。今晚我请客。把我们三个项目组的核心成员,都叫上。”
“嗨!课长!”电话那头,传来北川瑶那充满了惊喜的清脆声音。
跟着野原广志就是这样的幸福,时不时的野原广志这个课长就会请客。
他们大吃大喝,享用大餐。
北川瑶这个小姑娘都已经胖了四五斤了,每次听到野原广志说请客都会露出幸福而又苦恼的笑容。
可是每次都能去高档的居酒屋里享受高档的大餐。
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
银座,鸟幸。
这家以顶级备长炭烤制,号称连鸡屁股都能做出怀石料理般精致感的顶级烧鸟店,此刻正被一股充满了胜利气息的欢快氛围所笼罩。
三个项目组,近三十位核心成员,齐聚一堂。
他们喝着冰镇的朝日生啤,吃着那烤得外焦里嫩,肉汁四溢的烧鸟,那一张张脸上,都洋溢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发自内心的骄傲。
“来!为了我们无所不能的野原课长!干杯!”
不知是谁,第一个带头举起了酒杯。
随即,山呼海啸般的应和声,汇成了一股足以撼动整个银座夜空的洪流!
“干杯!”
野原广志笑着举起酒杯,将那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那份属于胜利者的酣畅淋漓,让他心中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哔!哔哔!’
就在这片狂欢的海洋中,一阵急促的电子提示音,从他放在桌上的传呼机里响起。
他拿起那只小小的黑色方块,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和那行简短的,充满了乡土气息的留言,整个人,都懵了。
【广志吗我是你哥狭志。我跟你爸妈,刚到东京站。你现在在哪】
“……啊!”
野原广志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狠狠地砸中了。
他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不加掩饰的,纯粹的呆滞。
兄贵亲父お袋(哥哥老爹老妈)
他们……怎么会来东京!
还……已经到了!
这来的似乎是有点太突然了吧!
……
东京站,新干线月台。
川流不息的人潮如同被投入蚁巢的石子,激起一片纷乱的涟漪。
野原银之介和野原鹤,这两位来自秋田乡下的老人家,此刻正像两只误入钢铁森林的土拨鼠,一脸新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座充满了未来感的巨大车站。
“哇——!阿鹤,你快看!那个电车,竟然有两层哎!”野原银之介指着远处一辆缓缓驶过的双层新干线,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没见过世面的兴奋光芒。
“是啊是啊,还有那个,那个屏幕好大啊,比我们家电视机都大!”野原鹤也像个孩子一样,指着候车大厅里那块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一脸的惊叹。
两人那充满了乡土气息的赞叹,与周围那些行色匆匆,早已对此见怪不怪的东京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是一群臭外地的来我们东京了!’
那些东京人撇嘴。
只有野原狭志,这个朴实的庄稼汉,此刻正一脸肉疼地,看着自己那因为购买了三张车票,而瞬间瘪下去大半的钱包,那张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