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答案。”何之远一步步靠近,“我只爱我母亲,如果你不是,那该怎么办呢?”
“哈啊,哈啊……”随着对方的靠近楚鸢不住地后退,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了,楚鸢哭着摇头,强撑着呼吸,最终腿一软绊倒在地上。
何之远就站在她身前,沉默着。
“我、我……我是,啊,啊……”她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崩溃地哭起来。
“我就知道。”何之远跪了下来,沾满血污的她如同刚从羊水中出生的婴儿。她埋首在楚鸢胸前,血迹也弄脏了对方的身体。何之远按着她的小腹:“妈妈,妈妈……我就是从这出生的吗?”
她醉酒一般陶醉,喃喃着。
“公司的话事权尽管拿走吧,这一切都是您的。我的一切您都可以收下,这是我应当做的。”
“感激您哺育我长大,这是我竭诚献上的礼物。”
“我爱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