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但是他的心态其实并没有那么积极。
说白了，他本心里其实希望程墨是清白了，这个案子会以正当防卫结案。
但是，眼前程墨藏起来的小秘密，让霍达心里打了鼓。
“不是不是不是……”
他一如往常的跟念咒一样在心里默念着。
这是他着急时候的习惯，类似于跟神明发出的祷告。
手指轻轻掰开盒子的盖扣，盒盖瞬间向下耷拉下来一节。
一张小纸片顺势从中滑落，掉到了抽屉底部。
手电筒下移，霍达看清了掉下来的物品——一张泛黄的照片。
他将照片摸出来，放在桌子上查看。
这照片不是按照一寸照二寸照那种标准裁剪的尺寸，更像是从某张合照上面抠下来的单人照片，边缘呈现不规则的弧度。
照片的清晰度不高，能看出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女，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披散着过肩的长发，留着乖巧的齐刘海。
可她的表情却不似发型那般柔顺。
她倔强地抿着唇，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
很奇妙的，霍达在这女孩的脸上感受到了一丝不甘和愤怒。
这照片很老旧，没有覆膜甚至已经有些褪色。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霍达越看越觉得照片中的女孩五官有些眼熟。
她很像刘彤！
不对……确切的说，更像少女版的白雪。
“这照片中的女孩或许就是白雪！”
“程墨把这照片跟宝贝一样供着，说明他不止是认识白雪，或许跟白雪还有更深层次的情感纠葛。”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霍达突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仰天长叹。
“我就知道，唉……”
他捏着照片，心想看来有必要重新审审程墨和白雪了。
但是仅靠这张画质360P的照片，程墨和白雪会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