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淡的笑容，说道：“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呢？”
“还没有呢，这不是杨组长还没睡，我们这些纪委的后辈也得学习学习前辈们的工作精神不是？”杨慧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试图用这种轻松的口吻化解刚刚被打断谈话的小小尴尬。
“嗯，这个你们不要学习，”杨建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他再次扫视了监控室的几人，目光最后落在周永安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审讯潘雨了？”
“没有，就是和他聊了一会天。”周永安心里清楚，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于是坦然承认。
“嗯，就知道你们这群小年轻不老实，”杨建中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随后将目光重新投向周永安，说道：“周书记，还是你审讯吧，让他们学习一下你的审讯技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周永安能力的认可，同时也带着一丝对后辈的期许。
“杨组长，你们不是不让我们审讯潘雨吗？”周永安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似乎在向杨建中表达自己的“委屈”。
“不让你们审讯，你们就没有审讯吗？”杨建中佯装生气，说着就白了周永安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又透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说“看着像好孩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