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溃了，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神色极为烦躁。
“根据我们的要求，我们有义务保护给我们提供证据的，和举报他人的人员进行人身保护。”刘明细心地解释道，他的语气坚定，让人感到安心。
“嗯，我说的你们也能保密吗？”马世斌问道，他一脸的疑问，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可能会惹出杀身之祸，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惶恐不安。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刘明看着马世斌，微微扬起下巴。“这里是我们军分区的训练场，这里只有特殊的人员出入，所以你呆在这里是安全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仿佛在告诉马世斌，这里是他最可靠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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