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影响的。”
马林说着,眼神在赖文才身上扫了一下,随后轻轻叹了口气,“能给我一支烟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恳求。
赖文才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动作轻柔地递给马林。
马林接过烟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吐出,仿佛这一口烟能让他暂时舒缓内心的压力。
“谢谢你,兄弟。”
马林感激地看了赖文才一眼,又吸了一口,这才缓缓继续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上好点的大学和不上大学有什么差别?我父亲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来,要不是去年卜凡宝及时出现在我们家里,拿出钱来给我父亲治病,我父亲早就死在医院里了。
要不是老大及时出现,我弟弟妹妹早就因为没钱交学费而辍学了。”
马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与迷茫,他直直地看着赖文才,质问道:“我就想问你一句,你们当官的当时在哪里?”
马林看着赖文才,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语加快,情绪也愈激动起来。
“你们当官的就是好,不需要花工资,光一些福利就可以养活你们一家子,而我们底层的老百姓呢?为了自己那份辛苦挣来的工资,上访无门,你们只会说在处理,在积极的协调,可结果呢?几年都没有回音。
你们从来不知道我们为了吃一顿饱饭,就要付出几个小时的辛苦。”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身体微微颤抖着。
“但这个也不是你犯法的理由啊?”
赖文才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惋惜,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说。
他理解马林生活的不易,但法律的底线不能触碰。
“犯法?”
马林说着就笑了,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嘲讽。
他摇着头,眼神直直地看着赖文才,似乎在看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你知道吗,这位干部,我在卜凡宝的会所里一个月能拿三千多,酒水提成我们还能拿百分之三十,干得好我们可以拿到八千多,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要比我父亲在工地上,累死累活地干十几个小时要好得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妥协,仿佛在他看来,这是他能选择的最好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