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停在一处无人沙滩。
为首的黑衣人率先跳下船,雨水打湿了他的雨衣,勾勒出壮硕的身形。
他朝身后挥手,手下们立刻将木箱搬上岸,转移到附近仓库的地下密室。
待所有军火安置好,黑衣人摘下头罩,正是王建军。
他掏出手机,拨通林曜的电话:“老板,事情办妥了。”
“嗯,干得不错。”
林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里似乎有轻柔的笑声。
“跟兄弟们说,每人发一份奖金,算是辛苦费。”
“谢谢老板!”
王建军眼睛一亮,连忙道谢。
挂了电话,王建军看着密室里的军火,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他知道,这次交易的对象是何世昌——全兴社坐馆冬叔的心腹。
全兴社是二流社团,有数千成员。
近些年,冬叔一心想把社团洗白,逐渐停掉偏门生意,引得不少头目不满。
不久前,冬叔入狱,社团大权落到他女儿王凤仪手中。
可王凤仪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未接触过社团事务,刚上任就宣布要全面禁止所有偏门生意。
这下彻底得罪了那些靠偏门吃饭的头目,他们表面顺从,暗地里早已阳奉阴违。
“
王建军对于其中的难道有些了解,冷笑一声,转身锁上密室大门。
而另一边的林曜,对于王凤仪那副天真又楚楚可怜的模样,颇有兴趣。
“顺手帮她一把,也算积德行善了。”
他笑着,端起桌上的红酒,递给身边的港生一杯。
……
尖沙咀,反黑组组长办公室。
吕建达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面前摊着一叠全兴社的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半个多月前,他亲手将冬叔逮捕入狱,女朋友王凤仪得知后,当场跟他大吵一架,两人关系降到冰点。
更让他头疼的是,王凤仪接管全兴社后,他在警局的处境变得极为尴尬
同事们怀疑他会徇私舞弊,顶头上司更是把他叫去训话,勒令他要么跟王凤仪分手,要么主动申请调职。
“一边是前途,一边是女朋友……”
吕建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陷入两难。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一名穿警服的美女警员走进来,递过一封信:“组长,您的信,匿名的。”
吕建达拆开信,越看脸色越沉。
信上详细举报了何世昌走私军火的事,虽然没有实质性证据,却写得有鼻子有眼,显然不是凭空捏造。
“王凤仪!”
他猛地站起身,拨通女朋友的电话,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马上来我办公室!”
半小时后,王凤仪穿着白色连衣裙,气呼呼地走进办公室。“吕建达,你发什么火?”
“发什么火?”
吕建达将举报信拍在桌上
“你看看!何世昌在走私军火,你这个社团龙头是怎么当的?要么你立刻放弃全兴社,要么就管好你的人!别让我难做!”
被当众训斥,王凤仪眼眶泛红,却倔强地咬着唇:“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直奔全兴社旗下的金兴国际公司,何世昌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与此同时,金兴国际公司会议室。
何世昌穿着笔挺的西装,满脸堆笑地看着对面的林曜:
“林先生,金兴国际您也考察过了,这公司是冬叔为了洗白建的,估值也就三千万港币。您愿意出五千万全款收购,真是太有眼光了!”
林曜端着咖啡,慢悠悠地搅动着:“何经理,价格好说,只要手续办得快。”
何世昌心中狂喜——三千万的公司卖五千万,这笔钱足够他进购更多军火,用不了多久就能身家过亿。
至于金兴国际的生意,比起走私军火,简直不值一提。
“林先生放心,我保证三天内办好所有手续!”何世昌拍着胸脯保证。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秘书艾达快步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