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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倒霉蛋恰好被一箭正中咽喉,手中武器尚未来得及投出,身躯已倒下地去!
三百步!
莱昂转头,右手一指前方:“弩炮—一放!”
几架轻型弩炮轰然发射,三棱巨矢破空而出,直取兽人密集之处!
一矢命中一名扛梯兽人,整人被钉翻数尺,又有一矢贯穿两名鉤索兽人,其后携势而落,钉死第三人!
“第三轮,低拋齐射一一放!”
箭雨已至第三轮,短促號角再次响起!
弓弩手们同时下压角度,將弩机、长弓对准前方百步之內的战线,箭雨顿时如落潮般倾泻而出。
箭矢成片打在兽人推进队列中,再度掀起一层血浪。
衝锋在前的扛梯兽人又最先中箭倒地,几头甚至被直接射翻,滚入后方同伴脚下,拖慢了整体推进节奏。
“不是吼得挺大声吗再装!”副官冷笑,弓弩手飞速补箭,皮弦响动不止“部分敌人已逼近一百五十步!”
莱昂站在垛口后,一手扶墙,一手握剑,观察下方兽人。
“不必再齐射,换斜面散射,集中压制前排兽人!”
“是!”
新一轮射击隨即展开。斜角散射的箭雨开始横扫逼近的兽人梯队,飞矢纷纷穿透粗糙的皮甲与裸露肌肉,將他们逐个击倒。
兽人阵前一片血肉横飞!
但兽人却毫不畏惧。更多的扛梯者从战线后方涌上,接过前者倒下时仍紧握不放的梯子,再度向前衝刺。
最前方的兽人越发逼近,已经进入到城墙下数十步以內的距离了。
就在此时,兽人中部推进线突然发生变化。
一些体型魁梧、肩背宽厚的兽人绕开了倒下的梯架与户堆,他们既没有搬运攻城梯,肩上也没有扛著鉤索,只是一味向前衝去。
莱昂眯起眼望去,只见那些兽人腰背、腿侧都捆掛著数支短柄的短矛或手斧。
“那些兽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带著那么多把短兵器”他低声问身侧军官,目光未曾移开。
那名军官也眯眼望去,迟疑著摇头:“莫非———是双持的武器—或者备用兵器”
莱昂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安感,他突然想起了曾在黑荆镇中见过的那些,被长矛钉在地上的尸体。
“等等———”他喃喃自语,“难道那是用来投掷的”
他目光紧盯那几名兽人动作,忽然察觉他们在靠近城墙后便停下,身体缓缓后仰,肌肉绷紧,手臂高举过肩,身形如满弓之弦。
“举盾遮挡!”
莱昂反应了过来,猛地大喊。
几乎话音未落。
呼啸破空!
“低头一一!”莱昂再次厉声命令道。
数十支短矛与投斧几乎同时飞掠而来,划破长空,如雨落飞石,砸向墙头!
“咚!咚!咚!”
一名弓手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柄投斧正中胸口,整个人仰飞而出,摔在箭垛后毫无声息。
另一名土兵躲避不及,短予穿透他肩侧甲缝,钉入肩膀,溅出一片鲜血。
他痛吼一声,被身旁的战友一把拽下城垛。
“都低头!注意隱蔽!”
第一轮投掷虽未造成大规模杀伤,但毫无疑问地压制了城墙上的射手阵列,
尤其是临近中段的几个垛口,短时间內弓矢中断。
“这些是兽人专门的投掷兵种。”莱昂目光冷冽,迅速做出判断。
“我们一直以为他们只靠力量近战,但这支部队显然不是。”
他抬手下令:“传令,让弓弩手集中火力射杀那些背负多支投矛和手斧的兽人一一他们是敌人的主要远程压制点。”
號令被迅速传出,弓弩兵重新就位,再度向城下的兽人进行散射。
下方原野上,那些进行投掷的兽人战士並未后撤,反而更换第二支短矛,重复动作。
他们呈散兵阵列,彼此间隔极大,却协同一致,以城墙上方的守军为压制自標,一轮接一轮地掷矛、投斧。
第二轮投掷再起。
这一次,一支短矛击中一名刚换箭的少弓兵,贯穿其前臂与胸口,连带著身旁的箭筒一起砸倒。
他倒下时还抓著箭矢,睁著眼,嘴唇张开,却没来得及喊出声。
“快,把伤员拖下去!”莱昂伏身快步走向他,顺手將其身侧的箭筒递给另一弓手。
“注意躲避投掷物,继续保持射击!不要停下!”
几名弩手调整角度,对准城下的几个投予者。
弩矢带著破空声呼啸而去!
数声闷响后,有三名兽人接连中矢倒地,其中一人手中的掷斧刚刚脱手便无力砸落。
这一下,剩下的投掷者终於开始摇动脚步,有的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