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清凉的水流顺著喉咙流下,稍稍冲淡了他的乾渴,也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罗巴德蹲下身,双手撑在膝盖上,语气沉稳而直接:“小伙子,告诉我,你是谁,从哪儿来发生了什么事”
莱昂慢慢睁开眼睛,眼神中带著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是痛苦。
斯卡里茨的废墟、父母的倒下、村民的惨叫、库曼骑兵的弯刀……一切都像噩梦一样在脑海里翻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喉咙乾涩,声音嘶哑,带著抑制不住的痛楚:
“我来自斯卡里茨……一支庞大的军队毫无预兆地袭击了村子,他们烧毁了村子……屠杀了所有人。”
罗巴德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沉了几分:“他们是谁谁烧毁了村子”
莱昂摇了摇头,眉宇间满是茫然:“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没见过他们的装备,也不曾听闻过他们的语言……”
他顿了顿,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著能与那些敌人匹配的名字,“它们像是游牧民族,或许是韃靼人”
“韃靼”罗巴德微微挑起眉头,显然这个回答让他感到困惑不解。
就在这时,先前去取绷带和热酒的士兵带著东西回来了,手里端著一瓶热酒和乾净的布料,还有一个小型的医药包。
罗巴德伸手接过热酒,拧开瓶盖。他看了莱昂一眼,沉声道:“那好吧,这事我们之后再谈,先看看你腿上的箭伤吧。”
他蹲下身,目光仔细地扫过莱昂的伤口。
“咬紧牙,小伙子。”他的声音低沉,但不容置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