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语言。”
戴卫斯皱起眉头,轻轻转动著手中的酒杯,目光更加凝重。
莱昂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们摧毁了斯卡里茨,但有不少人逃进了城堡。”
然而,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微微一滯,指节收紧。
他艰难地开口:“但我没能及时进入城堡……只能逃向別处。”
羞愧与耻辱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既没能拯救父母,也没能与他们一起面对死亡,他只能仓皇而逃,像条丧家之犬。
“当我在逃的时候,城堡上的守军向我喊话,告诉我要来塔尔木堡,来这里警告你们。”
空气沉寂了一瞬。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城堡总管忽然开口。
“小伙子没认出来的这支军队,应该是西格斯蒙德的库曼军队。”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总管將手中的羊皮纸轻轻放下,抬起头看向戴卫斯,声音中带著几分沉重:
“这些库曼人从东方迁徙到匈牙利,现在已经成了西格斯蒙德军队的核心力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莱昂和罗巴德,然后缓缓说道:
“西格斯蒙德攻占库腾堡,就是因为他对那里的银矿图谋不轨。而斯卡里茨……也有银矿。”
罗巴德微微皱眉,开口道:
“斯卡里茨只有一座小城堡,大人。西格斯蒙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攻占它。”
他的声音十分冷静,面对那样一支庞大的军队,斯卡里茨根本没有抵抗的可能。
戴卫斯沉思片刻,脸色愈发阴沉,他缓缓踱步,沉默了几秒后,才低声说道:
“你说得对,罗巴德。”
他停下脚步,望向大厅的一侧,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石墙,望向远方已被战火吞噬的斯卡里茨。
“而且我们城堡的这支小部队也毫无作用。就算我们冒险派兵支援,也无异於以卵击石。”
他的声音中透著无奈,塔尔木堡无法正面迎战西格斯蒙德的军队,他们只能谨慎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