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确定好重量之后,操作人员打开工业粉碎机,将一袋袋的蓝血倒进其中,开始粉碎。
粉碎机中蓝血被彻底打碎,进入一个大铁盆当中,两个身材娇小,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女操作员,开始称重,分装,封口。
每袋两克,十袋一盒,装进名为美罗感冒颗粒冲剂的药盒当中。
(这是真实案例,看完之后,我真是拍案叫绝,广西老表们的确有才!)
挞砂是第一次来药厂,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教授和九尾狐玩的这么大,只要没有二五仔爆料,就算是条子看到了,上车检查,也查不出任何门道来。
只用了两个钟头,七千五百盒感冒颗粒冲剂就装好了,整整八个大箱子。
监视两个女操作员干活的监工,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小摞钞票,这两摞加起来,不会超过两万块。
两名女操作工接过钞票,就把身上的工作服和防毒面具脱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监工从一旁的办公桌中,掏出一份文件来,这是运送药物的商品文件,还有挞砂两人的运输许可证。
挞砂接过文件,检查了一下,发现运输许可证上的照片是自己,就把文件,证件揣好,他跟花生一人一台小推车,乘坐货运电梯,返回到一楼货仓。
当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听到了操作间内传出了冲洗的声音。
再次回到一楼货仓,厢货车已经开走,原来停车的位置上,只有一台医药运输公司的面包车,车钥匙还在方向盘上锁着。
挞砂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新车,他招呼花生把箱子装上车,直接驱车离开。
货车很快就抵达九龙城寨外的一家名为济生堂的药店,靓南正坐在药店前吸烟,见到车来了,他赶紧把手上的香烟扔到了地面上。
“靓南哥,我忙了一整夜,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帮把手。”
挞砂抱着一个大箱子,招呼靓南不要傻愣着,赶紧过来帮忙。
见到是挞砂,靓南才把手从口袋中掏出来,然后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后车门,开始帮着挞砂卸货。
八个纸箱子,很快就搬进了药房中。
“一袋两克,一盒十袋,七千五百盒。”
“我要去黄大仙拜拜,然后用柚子叶洗晦气,再去吃个夜宵,至于你要怎么搞,我就不清楚了,也不想知道。”
挞砂感觉自己后背发凉,需要赶紧去拜一拜,用柚子叶洗澡,去去晦气,这要是不好好处理,自己可能会被晦气压个几年。
靓南点了点头,目送面前的两个扑街离开,见生人走了,坐在隔壁唐楼中的粉佬们都走出来了。
“话都听到了,一人一百盒,两天之内散光,要是这都搞不定,就不要跟我靓南混了。”
“数两天内结清,不要让我去刮你们。”
靓南见到眼前的粉佬们都动手拿货,就把规矩讲清楚,让这些扑街们都识相一点。
粉佬们一人拿了一百盒,消灭了两个大箱子,借着夜色离开了。
但靓南没有离开,继续坐在原地抽烟,毕竟还有几个大客户没有到。
远处的九龙城寨,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阴森恐怖,幽深的巷子如同被巨兽啃噬的血管,零星悬垂的钨丝灯泡在油污中挣扎,将斑驳墙面上褪色的春药广告染成暗红色。
霓虹灯牌在铁皮屋檐下苟延残喘,“马杀鸡“的粉光与赌场“大杀三方“的绿芒在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