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宗內,灵气氤氳,弟子们的修为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窜。
整个宗门充满了修炼热情,一派欣欣向荣。
江凌坐镇中枢,看著系统里爆仓的资源和蹭蹭上涨的积分,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种躺著就能变强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坦!
然而,太始宗內是风和日丽,外界却早已炸开了锅。
风波的中心,正是江凌那场讲道挖的坑。
当初各路人马派去的探子,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宗门高层满怀期待地围上去。
“快说!那江凌讲了什么无上妙法”
“仙阵的弱点可曾探明”
谁知这些往日精明干练的探子,此刻却眼神飘忽,言辞闪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宗……宗主,属下愚钝,实在,没听懂……”
“好似玄奥无比,又好似空空如也……”
“只记得异象纷呈,天乱坠,地涌金莲,道音绕耳,然后,然后就记不清了……”
各势力大佬们气得吹鬍子瞪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些废物。
“混帐!养你们何用!”
有那疑心重,手段狠辣的强者,一咬牙,不顾身份,直接对自家心腹进行了搜魂。
这一搜,石破天惊。
只见那神魂本源处,一道玄奥古朴的玄黄符文熠熠生辉,如同最坚固的枷锁,牢牢烙印其上。
只要心念稍动,想泄露太始之秘,那符文便震颤轰鸣,散发出让他们元神都要崩裂的大恐怖!
“噗!”
搜魂的大佬们齐齐喷出一口老血,面色煞白,不是受伤,是活活气的。
“好你个江凌!安敢如此!”
密室內,迴荡著一声声愤怒的咆哮。
“讲道是假,下咒是真!奇耻大辱,这是奇耻大辱啊!”
消息不脛而走,各大势力高层间暗流汹涌,儘是咬牙切齿之声。
可愤怒之后,却是深深的无力。
那仙阵斩准帝如屠狗,威势犹在眼前,谁还敢再去触霉头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召回所有眼线,彻底绝了打探的心思。
太始宗山门外,一时间竟冷清得可怕。
要说谁最憋屈,最恨得滴血,非黑风岭岭主风无痕莫属。
最近他看啥都不顺眼,座下的玄冰王座都裂开了几回。
几个回合下来,黑风岭简直血亏!
玄冥少主没捞回来,还折了一位准帝和数位尊者,连镇宗之宝黑风戮魂幡都搭了进去。
最后寄予厚望的阵法堂所有弟子,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据说埋在太始山脚下做肥呢。
风无痕得知时差点又喷出一口老血。
这口气噎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差点走火入魔。
他倒是想点齐兵马,请出宗门大帝,去踏平那该死的太始宗。
但残存的理智拉住了他。
大帝是最终底蕴,不可轻动。
更何况,连当日窥视的三尊大帝都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这说明啥
说明那仙阵邪门到连大帝都觉得扎手。
万一自家大帝去了也碰一鼻子灰,那他风无痕就是黑风岭的千古罪人!
“来人!”
风无痕脸上浮现一抹冷笑,“传令下去,命御天歌派人接触太始宗。”
他不好直接攻打,但他能借刀杀人。
最好用的那把刀,莫过於统辖边荒域的天丰王朝。
而御天歌,就是天丰王朝当今帝王。
这一日,江凌正在给弟子们讲道,突然,山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他停止了讲道,神念扫过山门,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只见一位身穿官服,修为不过元婴,神態却倨傲到天上的使者,乘著飞舟,降临在太始宗山门外。
他手持一卷鎏金文书,用眼角余光睥睨著太始宗山门,运足灵力,声音尖刻地传遍四野:
“太始宗听令!尔等盘踞灵山,广收门徒,却无王朝册封,不符规制!”
“现命尔等即刻遣人,前往黑石城参加本届宗门升格战!以实力定品阶,不得有误!”
“若敢抗命,便是藐视王权,后果自负!”
这声音通过法术传得老远,明显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山门內,弟子们面面相覷,有些新弟子面露担忧。
华云天眼神一寒,手无声地按上了剑柄。
叶倾霜缓缓睁开双眼,看向主殿方向。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背后必有黑风岭的黑手,逼太始宗离开龟壳,踏入他们布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