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陈南那样就当着众人的面，狂扇了李明翰十几个耳光。
众人震惊，但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李明翰突然耳鸣了，他听不到周围所有的喧嚣。这一刻，仿佛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音频在哪？”陈南的声音不高，甚至没有明显的起伏，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精准地钉入他的耳膜。
那压迫的声音，让李明翰又一阵耳鸣。
疼！
脸很疼！
头也疼！
那只用力按在他头上的手，不仅压制着他的身体，更在碾碎他试图挣扎的意志。
他的反抗、他的叫骂，最终在足以捏碎他骨头力气的威胁下，化作喉咙里一声呜咽。
陈南微微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声音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毒蛇吐信般，“我的耐心有限，再问最后一遍，音频在哪里？”
李明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陈南揪起他耳朵，迫使他抬头，然后在离桌子二十厘米的地方顿住，手上的力道像是在明晃晃的暗示，如果他再不说，陈南将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头狠狠砸向桌面。
就在他还犹豫的时候，陈南已经摁住他的头，朝着桌上砸去，只剩十厘米了......八厘米......五厘米......两厘米......
像死亡倒计时般。
众人又再一次震惊，倒吸了一口气，久久不敢呼出。
还有人提前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下去。
就在头离桌子还差0.1厘米的时候，李明翰艰难地启动被压变形的嘴唇，从齿缝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就是你们学校论坛里流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发的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