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田税商税,他们还有天下河泊、桥梁、渡口之税、酒税、盐税、布税……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但能收入元廷国库者,十不存一,元廷之悲啊!”
邓愈满脸愤恨道:“军师,那是元帝无能,元朝贵族贪污腐败!”
“正是此理!”
刘英微微点头。
阿鲁灰眼皮微抽,却无法反驳!
邓愈继续道:“军师,若如此,那仍按照三亩永业田来分?”
“不!”
刘英摇头。
邓愈有些惊疑:“军师之意?”
刘英道:“吴地亩产丰厚,工坊也多,若按三亩来分,咱恐有人分了田亩,只种永业田,而不种赋田!”
邓愈一惊,急忙问道:“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刘英想了想,便道:“一,按每人两亩永业田来分,其余田亩为赋田;
二,仍是三亩永业田,剩余田亩为赋田,但收粮税之时,要从其亩产最高良田收取,或从其所获粮食总数之中,平均收取粮税;”
“此两策,可召集无锡州各村各乡长者前来商议!”
邓愈忍不住小声道:“军师,若是如此,那些人必然支持第二种分田之法!”
“不论如何,还是商议一下好!”
刘英轻笑着道:“商议了,便代表他们同意。若之后,他们有人敢在粮税上偷奸耍滑,弄虚作假,咱朱家军才可名正言顺的严惩!”
“是,军师!”
邓愈精神一振,连忙应道。
随即,想起什么,又再次说道:“军师,自唐始,吴地茶道盛行,无锡很多百姓,都将桑麻田种了茶树!
若是如此,免桑麻田赋税一事,便有些不妥!”
“此事好办!”
刘英更是轻笑一声,道:“伯颜,咱当初建议上位免桑麻田赋税,是因淮西之地,常年饱受黄河水患之苦。
需鼓励百姓们,多种植树木,改善水土流水,减少水患!”
“但来了无锡,甚至整个吴地,百姓们喜欢种茶树,那便让他们种茶树。
至于桑麻田之赋税,则可循例收取!”
“是,军师,末将明白了!”
这下,邓愈心中便有了底!
等邓愈走后,刘英便将在无锡的分田、桑麻田之事,都写了下来。
并且,还将缴获的所有金银器物数额,都写在信上,派人给朱元璋送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