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宜併力急攻,以乱其心,夺其气。某愿选死士,衔枚夜登,为诸军先,必破此城!”
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引得眾將士频频侧目。
祖祠空间里的陈云崢也不由得暗嘆一声,此人当真有种!
居然愿意冒著九死一生的风险,带著敢死队率先攻城,这胆识,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赵匡胤当即大喜:“此法可行!朕给你三日时间,选出百名死士,严加训练,三日后,再攻泽州!”
“臣遵旨!”
“行了,去办吧。”
赵匡胤挥挥手,眾將依次退出大帐,帐內只余下赵匡胤以及陈守义。
作为亲兵的头头,他会在帐中护卫赵匡胤。
见眾人退下,赵匡胤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拧作一团,坐回案前,嘆著气拿起案上的一封信。
“吾儿元朗:
儿前线平叛辛苦,为母日夜悬心。
近闻朝堂有些风语,言官家要立德昭为储,群臣心有异动,此非小事矣!
德昭年岁尚幼,乳臭未乾,安知经国治民之道如今正是勤学礼义之时,岂堪付以宗社之重
吾儿忘周室之鑑乎柴氏童幼,遂致江山不固,幼主临国,易生祸乱,此乃前车之鑑。
望吾儿深思,速定人心,莫使外患未平,內乱復起。
母在京中,惟盼吾儿捷音,亦期朝纲永定。
母字。”
……
赵匡胤深深嘆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