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能给的都给了洛昭昭?豪车、别墅、连道上的人都得让他三分,结果呢?人家就是看不上你,转头就跟别人勾肩搭背!”
他身后的保镖也跟着哄笑,钢管在手里敲得“砰砰”
响:“哈哈,真想不到啊,我们在黑白两道都能横着走的宫大佬,居然也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宫翊修攥着短棍的手猛地收紧,胸腔里的闷痛骤然加剧,他咳了两声,指尖沾了点猩红,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抬眼看向陈老大:“我的事,轮不到你置喙。”
“置喙?”
陈老大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折叠刀,用刀背拍了拍宫翊修的裤腿。
“当年你为了洛昭昭,把我兄弟送进局子,断我财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现在好了,人家不稀罕你了,你又成了这副病秧子样,真是报应!”
风卷着雪沫子扑在宫翊修脸上,他没躲,只是缓缓直起身,短棍在手里转了个圈,指向陈老大。
“要打就打,少在这儿废话。”
“急什么?”
陈老大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我就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这五年到底图个什么?为了个不爱你的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吗?”
宫翊修没回答,只是盯着围上来的三个保镖,脚步微微错开,摆出防御的姿势。
病后的乏力感还在蔓延,但他眼底的锐利丝毫未减——就算输,他也绝不会输得这么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