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痛,却总在眼前晃。
“是因为洛昭昭?”
屈望榭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语气放软了些,“下午小江跟我说,你在医院碰到他了。”
宫翊修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不是。”
他低声说,“我就是……觉得有点累。”
“累?”
元菱轩挑眉,在他对面坐下,“当初你为了把人捆在身边,连公司都不管,那时候怎么不说累?现在人走了,你倒开始矫情了?”
这话像根针,轻轻扎了他一下。
宫翊修闭了闭眼,想起从前的日子。
现在,他真的失去了。
或者说,他早就失去了。
“我见到他了。”
宫翊修忽然开口,“他说他叫房昀舒,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洛家人。”
元菱轩和屈望榭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他们都知道宫翊修对洛昭昭的执念有多深,也知道这几年他过得有多拧巴。
“挺好的。”
宫翊修又喝了一口酒,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他忘了也好,不用再记着那些糟心事。
我也……不用再记着了。”
夜风更凉了,吹得他头有些乱。
屈望榭把一件外套递给他:“别硬撑了,身体是自己的。
真觉得累,就好好歇着,公司有我和元菱轩盯着,出不了事。”
元菱轩也收起了毒舌,扔给他一颗薄荷糖:“行了,别在这儿装深沉。
明天我让厨房给你炖点汤,补补你这快散架的身子。”
宫翊修捏着那颗薄荷糖,糖纸在指尖作响。
或许,元菱轩说得对,他不该再揪着过去不放。
剩下的日子,好好活着,才是对自己,也是对那个“洛昭昭”
最好的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