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朱然符节,使其镇守江陵,与公安诸葛瑾互为声援。
曹真、夏侯尚大举而至,包围江陵,三面攻打。
朱然见曹军势众,便欲据险固守,副将孙盛不从,恃勇请战,以死相胁。
朱然无奈从之,分与三千兵马,令出城交战。
孙盛恃勇而出,误中曹真诱敌之计,三千人马损失大半,只带千余人退回城郑朱然欲斩孙盛,众将因其乃吴王族侄,一起告免。
吴王孙权闻报江陵战事紧急,遣使传诏,令诸葛瑾自公安率军前去解围。
诸葛瑾率军渡江而来,却被夏侯尚预先探知,引军纵火烧毁吴兵船只,水陆夹攻。
诸葛瑾战之不利,只得引军退至上游。
魏军围困江陵数月,内外吴兵断绝联系,城中渐渐粮尽,朱然只得令杀战马而食。
城内虽有近两万兵马,但士兵多因饥饿以致浑身浮肿,能够参加战斗者只有五千余人。
曹真命令士兵在江岸堆起土山,临城立起无顶高台楼橹,向城中放箭,矢如雨下;又暗派军士潜至城边挖掘地道,但因城坚而不能透。
东吴守城将士皆大惊失色,唯朱然泰然自若,并无丝豪恐惧,且不断激励将士杀担
一日,朱然在城楼上巡哨,见对岸魏军懈怠,即带一千精壮,偷偷打开城门,上船渡江。
寻至魏营薄弱之处,率军呐喊杀入,迎风放火。
魏兵不知吴兵虚实,一时大乱,被吴军攻破两座营垒,掠走粮米无数。
朱然率人搬粮上船,渡江回城,江陵遂解乏粮之危,城内军民皆为振奋。
即唤江陵令姚泰至衙,令其分配粮米,给散正面迎敌之北门守军。
姚泰领米而去,肚里盘算半晌,因不知江陵何日解围,便将粮米克扣一半,悄悄送至自己府中屯藏;后将余粮与北门将士煮粥而食,其他三门将士则不管不顾。
北门将士因见粥中米少,稀如寡汤,不由大哗,报与主将。
朱然闻报大疑,命从姚泰家中搜出其所贪粮米,另有库中陈米千担。
朱然大怒,令重责五十军棍,将姚泰打得鲜血淋漓,并抄其家府库,共得粮二千担,给散将士军卒。
姚泰怀恨,遂修降书一封,令心腹家将当夜趁巡哨北门之机,欲射向对岸曹营。
未料被朱然巡城至北门,抓个正着。
即将姚泰斩,高悬级于城门,三军肃然。
诸葛瑾在汉水上流驻扎,见魏军扎浮桥攻城,在桥上往返渡江,便思一计。
于是暗令部下将士割伐江岸芦苇数百万束,缚作大筏,欲顺流放火,烧毁魏军浮桥。
安排已定,不料当夜暴雨,江水大涨,淹没魏军所架浮桥,省得烧了。
夏侯尚闻报浮桥被淹,又恐诸葛瑾顺流而下攻击,急命洲渚中魏军退回北岸。
朱然在城中看得清楚,见魏军移营北撤,乘势大开城门杀出,登船追击。
诸葛瑾率军顺流而下,却遇魏将文聘引军挡住。
夏侯散曹真得以全师而退,狂奔五十余里。
魏帝曹丕在宛城大营,闻报曹真、夏侯尚兵败,江陵之围无功。
报犹未了,曹休遣使来报:臣与臧霸合兵,共讨东吴主帅吕范。
臧霸以轻船五百、敢死队万人袭攻徐陵,烧攻城堑,杀略吴兵数千。
吴将全琮、徐盛率军反击,破我前营,斩我上将尹卢,折损数百精锐。
一班文武闻之,在肚内打打算盘:杀敌数千,我损数百,此战亦可谓胜。
于是皆为曹休吹嘘战功,请子厚赏将士。
曹丕听知三路兵马,除曹休取胜,其余两路皆败,喟叹道:此战虽是大将军曹休请战于先,但朕以远师而来,轻击东吴乘胜之兵,不合兵法,方致此败!
因此下令撤军,诏拜曹休为扬州牧,以防止东吴进犯;迁文聘为后将军,封新野侯。
臧霸被征为执金吾,其位特进。
以后每有军事要务,都常咨访臧霸。
安排军务已毕,曹丕自引军回洛阳,三路大兵伐吴,就此告终。
曹仁自随武帝曹操起兵以来征战一生,从未有过慈大败,旋即忧愤而死。
曹丕大哭,亲自戴孝治丧,授命蒋济为东中郎将,代领曹仁军队。
蒋济后被征召回朝担任尚书,于是魏国中原兵权,尽归大将军曹休。
曹魏战后叙功,三路大军,曹仁损失严重,曹休胜,夏侯尚全师而回。
魏帝曹丕嘉奖夏侯尚全师以返之功,复增食邑六百户,假之以斧钺,进而命为荆州牧。
夏侯尚由此即与徐晃联手,攻占上庸三郡,并以此为通道,向西推进七百余里,深入益州东川。
汉中及西川山民及山越民族都来投奔,三年之内降附者便有四五万人众。
夏侯尚喜其爱妾,由此冷落正妻。
而正妻乃大将军曹真之妹,哭告于兄,转诉皇帝。
魏文帝闻而大怒,派人持子之诏前去上庸,绞杀夏侯尚爱妾。
夏侯尚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