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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八的声音依旧低沉。
“修行的本质是升华，克欲是修行，纵欲也是，二者道路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克欲持之以恒，磨练本心循序渐进，精雕细琢剔除内心杂质，终打磨一颗完美之心。
若被欲蒙眼，前路尽毁，大道无望。
纵欲尽情享乐，以心染尘，以情喂心，沉沦红尘，消磨无尽欲望，最终极尽升华，欲从心起，也从心终，无念无欲，有心无心，得见真我，方成大道。
可欲念一起，如高山滚石，若要停滞，难如登天。”
说完牛八看向小栾继续说道。
“你依靠血脉走至现在，若不能勘透本心，此生空寂难成。”
不理会小栾是否理解了，牛八接着低沉说道。
“他的心已经出现了裂痕，知道越多，疑问越多，渴求越多，他也知道，所以他不想再克制，若真能得到答案，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若不能，不如殉道”
而沈白这边，当他来到真知秘境后，并没有看到牛八描述的一切，而是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样子一直在变化的人。
沈白轻声询问道
“你是谁？”
那“人”
也“看”
着沈白，原本变化的样子开始慢慢停止。
最终，沈白的面前，是另外一个沈白。
那个“沈白”
笑道
“我？你可以称呼我为渴望真理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