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床单被套都不见了,搜寻一翻,才现在洗衣机里。
晾晒完床单被套,谢昭到浴室洗漱,这一抬头一照镜子,谢昭又现自己脖颈上锁骨上有许多被掐出来的红点。
谢昭真怀疑自己大半夜被人打。
虽然也有可能是蚊子咬的。
那谢昭昏昏沉沉了一晚上,什么都不记得,就想问问江逾白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江逾白一连臭脸了两天,不肯和谢昭说一句话,谢昭当然也无从得知。
被冷脸的次数多了,谢昭就不敢打扰江逾白了。
平时江逾白不在,有小猫陪着他,就不会那么孤单。
可是被冷落的太久,谢昭就会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隐形人,不被看到听到,他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了。
这天他又鼓起勇气,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去牵江逾白的手。
不出意外当然是会被江逾白甩开了。
谢昭不放弃,他就是要牵江逾白的手,牵上了就亲亲江逾白的手背。
反正江逾白怎么样都要生气,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谢昭的后脑勺圆滚滚的,丝顺滑,低着头下垂时,是很可爱的。
江逾白就这样看着,手背上一阵温凉的触感——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脑子炸开了。
明明和以前比,也不是什么太过逾矩的行为,甚至称得上是普通招式了。
可江逾白确实因为谢昭亲他手背,惊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江逾白反手抓住谢昭的手腕,把谢昭拉了过来。
谢昭的眼睛蒙了层薄薄的水雾般,晶莹剔透,眼下有点儿红,表情带着点惊讶的懵懂。
这是蛊虫又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