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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拧着的眉头一晚上都没松开,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过了一晚上,谢昭的烧退了些,但还是在着低烧。
头脑晕乎的,呼吸不畅,乏力,肌肉酸痛。
什么典型的症状都砸他身上了。
谢昭起床后,就在屋里寻了一圈。
可惜什么都没有。
也是,江逾白又不是一个会和他玩躲猫猫游戏的人。
洗漱过后,谢昭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再次骑着自行车到去公安局询问情况。
工作人员说有消息会通知他,不用来回跑。
可谢昭不来派出所一趟,他就不安心。
毕竟现在除了自己,也只有警察能帮他了。
只是依旧没有江逾白的消息。
谢昭想到大街上,或者哪里都好,去看看有没有江逾白的身影。
但天不如人意,这几天谢昭生了有史以来以来最严重的病。
烧的几乎下不来床,头晕眼花,喉咙、身体都疼。
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高烧一阵又一阵来,反反复复。
谢昭连到小诊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打电话叫人上门打针。
打完针后谢昭还是难受,可是又困,最后绷着个小脸,蜷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谢昭才缓缓醒来。
他强撑着身体起来,迷茫地望着屋外。
谢昭想江逾白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而不是在生气躲他、吓唬他之类的。
不然江逾白怎么会眼睁睁看他都快病死了,也不来关心关心他?
谢昭已经几乎不寄希望于江逾白会突然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