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我马上了——”
江逾白话没说完,整个人往后仰了点,脖子直挺挺的,疑惑地看着谢昭伸到他面前的手。
谢昭踮脚,手背碰到江逾白露出来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然后欣慰一笑。
退烧了。
江逾白感觉莫名其妙:“你做什么?”
谢昭弯弯眼:【探体温呀,大人都是这样的摸的。
】
【你感觉好点了吗?】
【头还痛吗?】
江逾白直白:“痛啊,快炸了。”
谢昭抽了口气,表情担忧:【怎么又疼了?】
“不知道啊。”
江逾白把毛巾洗干净挂好,把小浴室留给谢昭。
谢昭拉住江逾白:【你去哪里?】
江逾白脑子又抽了下,他闭了闭眼,缓了两秒,才答:“吃药。”
谢昭这才松开江逾白。
江逾白在之前买的那堆药里找了甁止痛药,一口气吃了三颗。
吃药是否能止痛,对江逾白来说也经常是个概率事件。
吃过药,江逾白就坐在小板凳上,按着太阳穴,低着头紧闭上眼,期望疼痛过去。
谢昭从浴室探出头,见江逾白难受,草草漱了个口,就过来帮江逾白揉脑袋。
江逾白感受到手背突然多了层有些凉的触感,那触感上还带着湿,他就知道那是小哑巴的手。
“你要帮我按吗。”
江逾白带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小哑巴从喉咙里出一点模糊的声音,类似于“嗯。”
于是江逾白就转过身来,直接靠在江小哑巴的肚子上,还抓住谢昭的手挪了点位置:“这里,谢谢。”
谢昭圆着眼睛,边勤勤恳恳地按边想,头疼的江逾白真的和平时不大一样。
好像他和江逾白的身份互换了,变成了江逾白喜欢贴喜欢抱,变成他要照顾江逾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