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
所以只是把牛肉饼包好,放到女人的脚边。
埋头狂吃的女人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扭头看,正巧和谢昭视线对上。
谢昭站的不远不近,尴尬地对女人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地上被包好的饼。
示意她放心吃。
女人塞饼的动作顿住,一直盯着谢昭。
目光从麻木疑惑再到愣神,紧接着神色就染上了悲。
那种溢于言表的难过越来越浓,等谢昭跑回去拉江逾白要走时。
女人居然已经落了泪。
绝望地靠在大石边,小声呜咽抽泣。
“这就是朱家那个被赶出来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
“之前不是还很刚烈的吗?怎么今天成了这副模样。”
“被下蛊了呗。”
“蛊?这东西真的?”
周边围了些过路人,有的是游客,有的是本地的居民。
看着这个乞丐似的女人哭得如此凄怆,纷纷议论起来。
谢昭竖起了耳朵,想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哭成了这样呀。
哭得他心里也闷闷的了。
谢昭原先还怕江逾白说他八卦不等他,没想到江逾白也把目光看向了聊天的几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当然是真的了,都是秘术。”
“其实这女的说来也是可怜,原先家境好,书香门第,人也是一等一的漂亮,我就问当时我们这一带,哪个男人不想娶她?”
“朱家那个最小的儿子,天生有点痴傻的那个,不也屁颠屁颠跟在人后头?当牛做马,但人家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能怎么办?”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是啊,那怎么办?我听说她现在不是那小儿子的老婆了吗?”
有人问。
“问题就出在这里,某天不知这女的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爱这小儿子爱的死去活来,聘礼什么的都不要了,非那人不嫁,非要让她爹妈把她嫁给这小儿子。”
听到这里,谢昭和江逾白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后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