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大当家这是什么意思,不让他们下山抢劫!
?
那他们这些人吃什么喝什么!
?
这是所有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面对此刻的大当家,他们不敢说,怕乌鸦坐飞机。
黎知意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瞥了一眼痛到极致却不敢出声音的那人身上,轻描淡写道,“把人拖下去送到蒋老爷子那儿吧。”
收徒的好日子,不宜见血。
话音一落,周伟立刻一路小跑过去,把人扛在背上。
出了门便小声道,“李康啊李康,你说说你,嘴上也没个把门的,那大当家通身正气,怎么可能干那种打家劫舍的事。”
要不是跟他交好,知道他只是嘴上功夫,他才不管他呢。
李康眼睛一闭,流出了悔恨的泪水,语气委屈,“我…我也没想到…大当家会直接上脚啊……”
呜呜呜。
他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大当家下来就给她一脚。
周伟想起好友飞出去的那一幕也是心有余悸,劝道,“唉,早就劝改一改你那嘴比脑子快的毛病了。”
“嗯…我以…把嘴缝上。”
说完这句话,李康便昏死过去。
大堂里的气氛沉默得可怕,黎知意不说话,没人敢开口。
蒋远杰已经羡慕上周伟和李康了。
黎知意鄙夷地看了看底下的人,语气嘲讽,“你们也只敢抢一抢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了。”
不是想抢谁就抢谁,抢西狼不过分吧?
众土匪:???
不是,大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土匪,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不抢老百姓抢谁?
是他们不想抢那些高门大户吗,不,是抢不过。
蒋远杰头脑简单,心里藏不住事,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
将视线从老当家脸上不舍地移开,算了,算了,他不配。
猛不丁对上自家大当家那双漆黑的大眼睛,蒋远杰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握草!
幸好放弃得快!
美人诚可贵,小命价更高,他还没有生出儿子来呢。
想起方才大当家的话,蒋远杰心直口快道,“大当家,您想抢谁。”
他下意识认为,自家大当家与翁城某个当官的有了龃龉。
先前大当家是良民,现在是土匪,想要找回场子在正常不过。
“西狼。”
黎知意不知何时已再次坐上高台,她语气嘲讽,“你们,只敢欺负弱小,抢自己人算什么本事?”
听到“西狼”
二字,土匪们沉默下去,待听到后面一句,他们更沉默了,纷纷低下了头。
黎知意继续道,“西狼在抢咱们的同胞百姓,而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落井下石,跟着西狼一起欺负平明老百姓。”
随着话音落下,土匪们的头颅恨不能缩到肚子。
鲁安泰羞愧难当,试图为自己辩解,“大当家,不是我们不想抢西狼,是…我们抢不过。”
西狼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生的高大威猛,个个茹毛饮血。
连自己人都能下狠手,人头做装饰,天灵盖做器皿,腿骨做成法器,人pi做成鼓皮,他们残忍暴虐,毫无人性可言。
黎知意嘲讽的笑了,“所以呢,这就是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原因?”
她指的是当初在黎家村的院子里,双方打了照面,鲁安泰等人便落荒而逃的事。
当时,土匪的人数远远过院子里的西狼人。
鲁安泰等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们也想起来几天前落荒而逃的事。
是啊,只是打了个照面,还没有彻底真刀真枪的干,他们就逃了。
与此同时。
朝廷上由先前的剑拔弩张,变得鸦雀无声。
无他,只因为褚遂良说了一句实话,“点兵震慑,说得倒是轻巧,韩强,我只问一句,你们有谁会带兵打仗!
?”
是啊。
大月虽有武将,可自百年来不曾有过战争,有的只是纸上谈兵,谁也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何谈带兵打仗?
主战派沉默了,保守派也同样沉默了。
他们想了一圈才现,偌大的朝堂竟然无一人可用。
韩强出灵魂追问,怒极,“如此说来,难道我们只能就任由那西狼践踏我大月的黎明百姓!
?”
尤康达抬起头,视线直勾勾的看着所有人,“西狼势高,每到冬日便需举国迁徙,找寻水草肥美之地,以此生存。
近年来,西狼干旱连年,冬日苦寒,苦不堪言,你们不会真的认为,西狼想要的只是百姓手里那点粮食吧?”
户部尚书钱中前又惊又怒,“西狼残暴野蛮,如同未开化的野人,惹怒了上苍降下旱灾,这,关我大月何事!
?”
他是不赞同打仗,打仗就意味着要买军需粮草,买东西就意味着要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