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嘴硬执拗,固执己见。
黎知意转头问,“娘,您会写字吧?”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外祖父教过母亲。
苏见月点了点头,她不但会写,爹还专门找了许多字帖临摹过。
只是她十多年未曾动笔。
“阿意,你要做什么?”
苏见月心头狂跳。
黎知意解释道,“写个和离书,让他画押。”
话音刚落,黎光富变了脸色,“不!
我不同意!
孽女,你竟敢撺掇爹娘和离!
你简直枉为人!”
苏见月看了看床上的黎光富犹豫道,“可是,这个时候会不会不好?”
她怕这个时候和离,外人的唾沫星子会淹死她们母女。
这个世道,对女子总是苛刻。
黎知意眼里闪着狡黠,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娘,趁他现在不能动弹,强行签字画押岂不美哉?”
俗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
强迫他画押,黎光富知道,孽女干得出来这事。
“孽女,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跟月娘和离!”
骂完黎知意,黎光富乞求的看着苏见月,嘴上说着软话,“月娘,你别听她的,我不会跟你和离的,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可好?”
见亲娘依旧犹豫,黎知意幽幽地说,“等他养好了身子,娘想和离,怕是不成了。”
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以黎家人自私自利的性子,苏见月想和离怕是得脱层皮。
闻言,苏见月浑身一个激灵,闺女说的对!
她咬了咬牙,道,“好,我写!
可家里没笔墨……”
黎知意,“黎光银那儿有。”
苏见月为难,“可你小叔的房门钥匙只有他才有。”
小叔子出门,那房门必定会锁上,婆母也不允许他们进去。
黎知意,“砸了便是,宜早不宜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