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脖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拽着薄被。
一看就知道正在承受剧烈的痛苦。
朱大夫动作不停,额头上冒着细汗,这可是精细活,一不小心割错不是闹着玩儿的。
然而,他还得分心擦汗,留意擦拭血迹,并时不时要丢弃浸满血的衣裳。
就这么说吧,有人帮忙原本半个时辰便能刮完。
朱大夫一个人,至少需要双倍时间,也就是一个时辰。
黎光富多受半个时辰的折磨。
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朱大夫甚至花了一个半时辰。
其实,按照苏见月的性子是一定会主动留下来帮忙的。
是黎知意特别交代过,大夫治伤都有独特的手法,不喜外人在场。
当朱大夫开门的时候,已经快要脱力了。
母女俩立刻迎上去,“夫君/我爹怎么样了?”
朱大夫,“苏氏,光富接下来会高热,这是药方,有几味草药我这里没有,拿着药方去百草堂即可。
一贴药五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诊金总共一两,再买些上好的金疮药,我就先回去了。”
他一个人又是刮肉又是包扎又是上药的,累死他了。
所以,他多收三文钱不过分吧?
母女俩点头,苏见月说,“是是,多谢朱叔了,我送您回去,诊金过两天便送去。”
虽然手里有六百两,但苏见月就是不想花在黎光富身上。
这是她闺女的银子,他不配!
其实并不是很想同意的朱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