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见阮晨光,立马“喔喔喔”连叫三声,扑腾着翅膀飞过来,用毛茸茸的金翅膀,死死蹭他大腿,亲得跟久别重逢的狗似的。
阮晨光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金鸡王的脑袋:“行啊你小子,又长本事了!再熬个几十年,百年之后,怕不是真能涅盘成凤凰?”
金鸡王听得懂,立马嘎嘎乱叫,尾巴一甩一甩,得意得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
没多久,猴王也晃悠悠窜了过来。
阮晨光走了一年,它和乌鸦压根没挪窝,天天守着老宅,像两尊活菩萨。
人一回来,消息立马传到,猴王连滚带爬就赶到了。
阮晨光扫了眼猴王,这家伙精神头看着还挺足,蹦跶得欢,可他心里清楚——那股子活气儿,比去年淡了不少。
没办法,它就是个普通猴子,顶多皮厚点、胃口好点。
后院的灵果灵草是管够,可终究挡不住老天爷的规矩——生老病死,谁也逃不掉。
“嘎——!”
鸦哥也从天上俯冲下来,翅膀一振,卷起一阵风。
这货体型涨了一圈,估摸着得有十斤往上,一只乌鸦能长到这分量,放外面简直能进吉尼斯。
全球最大的渡鸦都没它胖。
可阮晨光一探,心里有数了:鸦哥这气息,稳得跟个铁炉子似的,还能撑几十年不带喘的。
正想着,柳蜜蜜和虞芳敏俩人风风火火冲了回来——手头的事儿一撂,俩娃儿一人抱一个,连鞋都没换,直接冲进院子。
阮晨光一见俩人,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咱大夏的女人,看着舒服。
他在天竺待了一年,见了成千上万的美女,个个皮肤白得发光,眼睛蓝得像海,可真比起来,还是自家老婆这股子温润劲儿最耐看。
去那儿,可不是为了看美女,是为了练功。
好在,筑基成了,分身也稳了,天竺那边的事有人替他盯着,现在——轮到陪老婆孩子了。
“走!”虞芳敏一把拽住他胳膊,“你个没良心的,扔下家业、丢下俩崽,一跑就是一年!补偿!必须补偿!”
柳蜜蜜在旁补刀:“对!这几天你别想睡好觉,公粮必须交满!”
俩人一人一边,不由分说,直接把他架进了后院。
阮晨光笑得直不起腰:“好好好,老婆大人说了算!”
两天后。
他被踹出门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柳蜜蜜和虞芳敏这两年没闲着,工作间隙拼命练,身体素质是真上去了,可跟阮晨光一比……那就是小学生和奥运冠军的差距。
她们一句没问他在哪、干了啥。
心里门儿清:这男人,早不是普通人了。
他愿意说,她们听着;他不说,她们也不刨根问底。
阮晨光挺满意。
娱乐圈滚过一遭的人,情商真不是盖的。
后院转了一圈,一年没回来,草木疯长,整得跟原始森林似的。
最猛的还是那两棵——桃树和茶树。
桃树蹿得比龙眼树还高,十几米直冲天,柳蜜蜜说,五月结了五百多个果子,自己吃不完,卖了一波,直接赚翻。
茶树也不赖,年产三十多斤。
听着少?你试试种在普通人地里?能出十斤算祖坟冒青烟。
剩下的茶,自留的多,卖的少,专供那些藏在深山里的有钱人。
后院那群赤颈鹤,个头更吓人。
大白,现在身长超过两米八,站在那儿像一尊白铁塔,光是瞪一眼,就让人腿肚子发颤。
飞行能力更是变态——能单手拎起两百斤的重物,一口气飞一百公里。
要是背一百斤,直接飞三百公里不带歇的。
俩小子闲着没事,天天骑在大白背上满山飞。
起初俩妈死活不让,怕出事。
可娃儿哭得撕心裂肺,大白他们又聪明得跟人似的,对阮晨光忠心耿耿,最后只能妥协。
现在,孩子骑着鹤在天上飞,笑得跟过年似的,成了十万大山最火的网红景观。
网上天天有人喊:求开飞行体验项目!
虞芳敏压根没搭理。
天上飞的,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阮晨光凑过去,跟大白它们打了个招呼:“老伙计,一年不见,带你老板兜个风?”
大白和二白齐齐点头,眼神透着“早该这么干了”的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