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笑起来甜得像蜜糖,手脚利落,脑子转得比电风扇还快。
阿黛西丽家是婆罗门,祖上三代当过祭司,自己更是个怪物——十四岁被大学破格收了,二十岁直接拿了个哲学博士。
不是那种混文凭的,是真·啃完康德、黑格尔、尼采、吠陀经再把量子力学也给翻了遍的那种。
她为啥选哲学?因为这玩意儿不教人找工作,只教人想“人到底是啥”
“神是不是真的”
。
她家里有钱,不吃那口饭,纯粹图个兴趣。
后来她自己跑来报名当侍女,理由很直白:“我想看看,那个叫阮晨光的上师,是不是真有神力。”
她不是来服侍人的,她是来取证的。
第一眼看见广场上那根会光的金刚杵,她当场腿软,回去翻了十本地质图谱,确定这片地一万年没地热活动——可那根杵,亮得跟led灯管似的。
金宫的温泉更离谱。
她查了气候、岩层、板块分布,结论是:这儿连个地热喷口都没有,怎么可能冒温泉?可那水温,热得像刚从地心捞出来的,泡进去骨头都松了。
她盯着阮晨光看,越看越懵。
这人每天躺着,连饭都让人喂,肌肉却像钢铁铸的。
跑个一千米能轻松破世界纪录,跳高直接过两米五。
你问她咋练的?他说:“没练啊,躺的。”
科学在她脑子里当场爆炸。
她试过偷血,他手腕一抬,她连根汗毛都没摸到。
想偷头?他那头黑浓得跟瀑布一样,风刮三天,一根不掉。
她急了,心想:血拿不到,毛拔不着,那就生个娃吧!
用孩子当dna采集器,总行了吧?
阮晨光当然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但他笑了,没拦,也没理。
他管着上亿信徒,一个博士的小心思,还值得他动脑?
另一边,艾西娅。
她是吠舍家的女儿,爹开个小工厂,不富裕但体面。
她呢?智商172,小学五年读完,初中高中连跳,直接冲进大学。
她唱歌像天籁录音机,跳舞能让人忘了呼吸——古典舞跳得比神庙壁画里的飞天还柔,芭蕾踩得比瑞士钟表还准。
瑜伽?她能倒立着背《奥义书》,还顺带做俯卧撑。
本来她爸想把她嫁给某个石油大亨的儿子,可她爹妈信梵陀罗上师,认死理:“闺女是神赐的,只能还给神。”
不管她哭得有多撕心裂肺,直接打包送进了金宫。
她心想:完了,这辈子要伺候个老秃头,活着不如跳恒河。
结果呢?
不到一个月,她开始偷偷录金宫的视频,到s上——配文:“我在天堂打工。”
她看那光的杵,看那自动升腾的温泉,看阮晨光打个哈欠天上就飘一朵云,她心都飞了。
她不怕当侍女了。
她开始想:万一……我真怀上他的孩子呢?
会不会,我也能成半神?
阮晨光知道。
他全都知道。
但他懒得管。
他信徒数,现在是968o万了。
七千六百万在天竺,两千多万在欧美日韩,连北极科考站都有人天天对着屏幕念诵。
有人听了一段诵经音频,直接跪了,说自己看到了光。
现在全世界的社交媒体,都在传“上师之音”
。
他端起那杯红茶,抿了一口。
忽然想起——成神法,底下那帮徒弟,练得咋样了?
念头一转,阮晨光的意念就如潮水般铺开,四周每个人的修炼状态,瞬间在他脑子里清清楚楚——谁在打坐,谁在走神,谁偷偷摸了把汗,全都不藏。
练成“成神法”
的,总共二十三个。
十五个女人,八个男人。
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没点天分,连他阮晨光的门都摸不着。
长得再水灵也没用,他眼里只认天赋。
“咦?”
“这……有人打通了?”
阮晨光一愣,居然有五个家伙,一个月内就踩进了门槛!
卡维亚、丽拉、薇迪雅、苏哈妮、兰维尔辛格。
前四个,都是他金宫里伺候的贴身丫头,天天听他念经,耳濡目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