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一帮人唰地掏出手机,屏幕亮成一片。
阿迪卡里点开信息:“您好,您的住处:1o7号院,密码已送。
明日安排如下……”
她点“确认入住”
,拉着查文,一步跨进大门。
本以为这地方就是堆石头、搭木头,冷冰冰的破宫——没想到,一进院子,满眼花海。
玫瑰、芍药、鸢尾,开得像不要钱,风一吹,香味扑得人晕乎乎。
几十棵老树蹲在路旁,树干粗得三个人合抱都费劲,叶子密得连阳光都透不进,一看就不是十年八年的货色。
刚建的宫?哪儿来的百岁老树?这地方,简直邪了门。
更离谱的是,图书馆、影院、舞蹈房、录音棚,甚至还有个时尚设计工作室——这哪是侍女宫?分明是明星养成营!
她边走边看,现廊下、亭边,早有不少女生在晃悠。
一个比一个漂亮,皮肤白得像瓷,眼睛亮得像星星,清一色没戴戒指。
都是被挑进来的。
她走到1o7号院,按手机上的密码一刷——门开了。
里头二百平,三室两厅,双阳台,家电全齐。
衣帽间里挂的全是新衣,裙子、衬衫、丝袜,尺码齐全,没一件旧货。
阿迪卡里站原地,半天没动。
她家那破屋,十来平方,墙皮掉得像老年斑,下雨天漏雨,半夜能闻见楼下泡面味儿。
这儿?简直是从地狱一步跳进天堂。
她坐下歇了会儿,起身去阳台浇花。
刚拧开水龙头,隔壁阳台也冒出个人,正低头浇她家的三角梅。
俩人对上眼,阿迪卡里咧嘴一笑:“嗨。”
对方也笑了:“嗨,你也是新来的?”
“嗯,1o7。”
“1o8,我叫苏晴。”
“我阿迪卡里。”
两朵花,隔着一道栏杆,悄悄开了。
卡瑞诗玛,岁,刚从德里舞蹈学院毕业,老家在中央邦,比阿迪卡里早来一天。
阿迪卡里瞅了她一眼,有点纳闷:“你才毕业,怎么就来报名选美了?你学的是舞蹈,找个正经活儿不难吧?”
卡瑞诗玛耸耸肩,笑得特别坦然:“难啊,姐。
现在跳舞的跟雨后春笋似的,一抓一大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