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直接开口:“我通过了梵陀罗神庙选美,已经录了,明天就得进金宫报到。”
那胖子脸上的笑,唰一下冻住了。
梵陀罗上师?!
那可是全天竺最牛的神人!
数千万信徒跪着喊祖宗的那种!
他一个芝麻官,连上师的鞋底子都摸不着,敢动金宫的人?
他立马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哎呀!
原来是金宫的人!
早说啊!
我这就给你办离职!
工资照,今天就到账!”
手续办得比谁都快,连拖带扣的那些老套路,半点影子都没有。
工资当场到账,连个屁都没放。
嘉娃拉阿迪卡里在心里冷笑:果然,上师的名号,比一百个警察还管用。
以往有人离职,拖十天半个月是常事,工资克扣一半都算仁慈。
可她?连句狠话都没听见。
在家陪了两天老娘,她背起行囊,踏上了去阿姆特邦的路。
临走前,她妈往她包里塞了足足五袋饼干、三瓶腌菜、两斤风干牛肉——阿姆特邦穷得连盐都贵,她怕女儿饿着。
她坐了趟破旧火车,到勒克瑙机场,转了飞机,直飞加尔各答。
出了机场,搭上一辆晃得像在跳大神的班车,一路颠簸着朝金宫去。
一百五十公里,开了三个多小时——地震把路啃得七零八落,车子跟蜗牛赛跑。
车上的人却个个兴奋得像过节。
“你是去金宫的吧?”
“对对对!
我去拜上师!”
“我也是!
从中央邦赶来的,你呢?”
“吉吉拉特!”
“巧了!
我西孟加拉!”
“我拉贾斯坦!”
“哎哟,这车一半人都是冲上师来的?”
“那可不!
听说上师一挥手,神山上的花一夜全开了!”
“不止!
山顶还冒出个温泉!
水哗哗地灌满池子,流到山脚!”
“真有这事儿?听说泡了能治病?”
“能啊!
据说有个人瘫了十年,泡了一次,当场站起来跳舞了!”
“我要是能进去泡一下,少活十年都愿意!”
“做梦吧你!
没捐款十万以上,连池子边儿都靠不上!”
“我不要池子,我只想站在金刚杵底下,被那道光一照,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