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巨型荧光棒,十里地外都能瞅见。
连卫星图上都标了红点——“不明高能光源”
。
阮晨光扫了眼外面,心安了。
行,万事俱备。
“等了这么多年,熬了这么多苦。”
他在心里轻声说,“今天,就一鼓作气,冲开这道门!”
丹药摆了一桌:筑基丹三颗,黄芽丹二十颗,整整齐齐。
灵药液一桶,泡在脚边,热气直冒。
十坛怪兽血,摆成五行阵,血里灵气翻滚,跟开了沸腾锅炉。
他还在金宫地下,悄悄布了阵。
那阵法直连天竺境内一条古老龙脉,真要撑不住,一掐印,龙气就哗啦啦灌进来——这操作,比插电源还猛。
整个修炼室,已经不是房间,像极了灵力瀑布的源头。
空气里都是肉眼可见的雾气,吸一口,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
“开始。”
他闭上眼,浑身一松,神识猛地炸开,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撞向那道悬在头顶的天堑。
外头,金宫外人山人海,密密麻麻全是脑袋。
里头,死寂无声。
走路的,轻得像踩棉花;说话的,压着嗓子像说悄悄话。
门口,戈帕兰、巴沙哈、特丽莎、卡维亚四人,背靠背站着,连呼吸都压到了最轻。
谁都不敢动。
谁都懂——今天,上师在渡劫。
戈帕兰、巴沙哈、特丽莎和卡维亚四人,全瞪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四周。
谁也不敢走远,谁也不敢闭眼,就在门边各自铺了块薄垫子,盘腿坐着,连呼吸都压得轻轻的。
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可他们四个都是练瑜伽的老手,别说十天不吃饭不睡觉,就是二十天光靠冥想也能撑住。
第七天夜里,四人同时一颤——修炼室里,有股东西猛地升起来了。
那感觉,像天上掉下一座山,还没落地,光是风压就把他们死死摁在地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四人脸色白,心里咯噔一下:这玩意儿要是真冲出来,咱几个连渣都不剩,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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