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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我信了!
从今天起,我是梵陀罗上师的终身粉!”
“我感觉……我的灵魂在颤!
神的力量,真在里头!
我……我配不上!”
消息像野火燎原,一秒钟传遍方圆十公里。
路边摊贩扔了煎饼,出租车司机甩了方向盘,连厕所里蹲着的都在扯裤子往外冲。
山上正在盖神庙的工人,二话不说直接趴地上,脸贴泥,哭得比过年还伤心。
“求神明点我!
给我点启示!
我不求财,只求不被老板骂!”
广场本来能跑马,现在连插根针都难。
后头来的人没地儿跪,干脆趴在灌木丛里,跳进池塘里,甚至抱着石头当跪垫,对着那根杵子磕头如捣蒜。
金宫里的人全跑出来了,一瞅这阵仗,集体腿软。
“上师太牛了!
这杵子是他亲手立的,现在直接通神了!”
“神力!
绝对是神力!
除了上师,谁有这本事?”
金宫里的姑娘们,早跪得腰都直不起来,眼睛放光,嘴角狂笑:“我就说嘛!
上师根本不是人,他是天神下凡!”
“这杵子光,不是神明来啦,是上师在召唤!
他就是神本人!”
“老天啊,我居然能睡在神的床上……这命,值了!”
“这玩意儿光,说明神真的存在啊!
上师就是神在人间的化身,能跟在他身边,咱们上辈子怕是拯救了银河系吧!”
金宫里的侍女们盯着那根泛着微光的金刚杵,心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谁还敢不信?亲眼所见,比啥经文都管用。
能进这金宫,能在上师脚下当个跑腿的,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可没人注意广场角落站着的阮晨光。
不是看不见,是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就像你路过街口的垃圾桶,就算它亮着灯,你也不会多看一眼——不是你瞎,是你大脑自动过滤了它。
阮晨光站在那儿,闭着眼,静静感受着四周涌来的那一股股热乎乎的“信劲儿”
。
这玩意儿,说是信仰,其实是精神能量,黏糊糊的,暖洋洋的,像一大锅刚熬好的糖稀,咕嘟咕嘟冒泡。
要是能好好利用,别说成神了,连飞天遁地都算小儿科。
但他根本没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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