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俞浡,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烫的耳尖。
“到了。”
他的指尖微凉,碰触到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清晰的颤栗。
俞浡猛地抬起头,对上宋鹤眠近在咫尺的、含着笑意的眼眸。
“再不下去,”
宋鹤眠微微倾身,压低声音,气息几乎拂过他的唇瓣,“我不保证接下来只是吃饭了。”
俞浡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推开车门,逃也似的下了车。
站在寒冷的空气里,他大口呼吸着,试图冷却脸颊的高温。
宋鹤眠也下了车,锁好车门,走到他身边。
他看着俞浡通红的脸和闪烁的眼神,心情似乎极好,很自然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
“走吧。”
他的动作温柔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俞浡看着走在前面的挺拔背影,又摸了摸自己还在烫的耳朵和被他整理过的头,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
他快步跟了上去,与宋鹤眠并肩走进了那家餐厅。
他知道,口袋里那个数位板上,还保存着刚才车上那个仓促又失控的、关于宋鹤眠的写。
而那幅画,恐怕是永远也不能给他看了。
至少,现在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