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孙子。
而不是宋家的那个老闺女。
让他怎能不气?
又得知大孙子快不行的消息。
他喉间弥漫着一股腥味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李青草红的小脸儿,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嫌恶的盯着爷爷吐出来的恶心物。
她不免多看了两眼甄榀,眉梢尖扭转着波动。
甄榀见她这模样不有的就皱眉头。
自家爷爷口吐鲜血,她还有心思在这里勾引男人。
也不知你家如何教的闺女。
“甄哥哥,你还不快点救救人家爷爷。”
李青草的语气带着一丝扭捏。
甄榀简直不忍直视,左右他们家也欠自己银子,这病啊,不看也罢。
都什么人啊这是?明知自己有未婚妻。
她还要贴上来。
他气呼呼的提着药箱,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李家院子。
李家大儿媳妇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又看了看,突然骚气十足的侄女儿。
她是觉得这个家只能靠她自己了吗?
她从上一次回来就不正经,也不知是见到了谁。
嘴里嚷嚷着要嫁给富贵人家,当媳妇儿。
还说那小子不识趣,看光了她还不负责任。
嘴巴里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个家呀!
真的是彻底的散了。
老二家的也不管管,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儿了?
李青草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娘可跟她说了。
如今大堂哥肯定是科考无望,听说不止一次见这大堂哥在与姑娘家私会。
让她自己早做打算。
如今在家中没人能帮她,所以她得靠她自己。
自家的名声在破烂村,如今已经臭了,就是因为这事,她懊悔不已。
早知道去吃席就勤快些,偷什么懒。
只是这被人看光了身子,让她有些不服气,那人凭什么逃跑?
她甚至有去宋家质问,但人人都说未曾见过那人。
他就这样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的,毫无踪迹。
要说不平衡那定然是有的,她得为她自己筹谋筹谋。
可恨那个曲秀秀。
想到那一堆还有洗的衣服,为什么曲秀秀不帮自己?
她就是个贱人,自己定然不会让她好过的。
还在育苗园干活的曲秀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给惦记上了。
心心念念的想着把这树苗子给养好了。
唐梅还在里间奶孩子,这顿顿都是猪蹄儿啦,鱼汤啊。
都是宋家送过来的,也就个把月,本就奄奄一息的孩子,长得白白胖胖。
瞧着是越喜人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也现了这俩姑娘做事情不偷懒。
是个勤快的。
就是那个叫秀秀的。
见着那三强兄弟,眼睛都挪不开眼。
她这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这女儿家的小心思。
也是三强兄弟那直愣愣的性子,也不知啥时候才能开窍。
看着那刚出苗的绿芽,这一批是上次浅月拿过来的草药种子。
这些种子每一颗都没有浪费,过不了多久,便能长得葱葱郁郁。
咋眼见窗外有人急匆匆往这边而来,嘴里嚷嚷着:“唐园长,唐园长。
唐园长是宋浅月让人这么叫她的,因为她管着育苗园,所以便直接称呼为园长。
奶完两个孩子,把她们放进了摇篮之中,拉好衣角,换了双鞋子。
如今自家大的有六个月龄,已经会到处爬,好在这育苗园中的房间地板都是铺的木质的。
孩子在上面爬着也不会弄脏自己。
她关好门,对着来人赢了过去。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手中拿着一封信件,对着唐梅就递了过去。
“唐园长,有你的书信。”
小伙子是宋淮山的兄弟,名叫宋雨来。
听说她娘生他的时候,有好几年没下过雨,谁知他出生那日便大雨倾盆,便取名叫宋雨来。
是宋家一个村的远房亲戚。
这小子同那个张家的那个黑娃是个死对头。
唐梅手中拿着信件,看着上面的几个字,她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