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
很快,南越“商队”偃旗息鼓,离开了烟花之地,转而扑向了城中的各大粮行。
“价格加一成,有多少要多少!”李丹这次亲自出面,将沉甸甸的金饼拍在粮行掌柜的面前。
不到半日,不韦城内几乎所有可供出售的存粮被扫荡一空,装满了新购买的马车、牛车。
紧接着,这支规模越发庞大的车队,拿着重金开路换来的向导,开始深入周边山区的各大蛮族寨子,挥舞着金银,疯狂收购各寨的余粮。
南越玩家们态度倨傲,言语间极尽炫耀,将“人傻钱多速来”的暴发户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多蛮族寨主虽然看不懂他们的操作,但面对真金白银,还是纷纷交出了部落里宝贵的过冬存粮。
与此同时,关于这支诡异南越商队的详细情报,也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回了成都。
益州牧府衙内,刘备正与军师庞统,以及法正等人商议政事。
玩家帮主汪小星、杨顶天等人匆匆求见。
“禀主公,永昌郡急报!”汪小星抱拳行礼,神色凝重。
“南越国一支百余人的商队抵达不韦县,为首者自称其国相李丹。”
“他们在城中极度挥霍,行为…行为荒诞不经,甚至当众侮辱歌女,极尽挑衅之能事。”
“然其出手极为阔绰,目前并未直接伤人,我已叮嘱本地玩家,暂不与之冲突,一切请主公决断。”
刘备闻言,微微皱眉,目光转向身旁的两位智囊,语气依旧温和。
“孝直、士元,此事你二人如何看待?”
法正略一沉吟,谨慎答道:“若只是挥金如土,虽行为不堪,却未犯律法,我等亦不好强行干预,免得授人以柄。”
“若其真有违法之行,则依法严惩,正好可逼那韩星河花大价钱来赎人!”
刘备颔首,表示赞同:“我素以仁义立本,在对方未显露出明确恶意、未触犯律法之前,确不可先行不仁不义之事。”
杨顶天却忍不住插话,脸上带着浓浓的疑虑:“主公,军师!我总觉得此事极为不对劲!”
“南越与我益州关系微妙,几近敌对,他们为何突然派一个‘国相’级别的人物,带着巨款深入我境,行此荒唐之事?”
“他们如今已收购粮草数百车,雇佣民夫数百人,就算真买到了粮食,他们如何运回南越?难道要北上经过我益州腹地再折返?”
法正眉头紧锁:“确实蹊跷,南下并无道路,莫非他们真敢走官道北上?”
汪小星冷哼道:“他们若真敢北上,我们就以安全检查为由,扣下他们的粮队!”
“别忘了,我们之前可是‘赔’给了南越两百万石粮食!正好找补回来!”
法正却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扣押粮队,看似得利,实则落人口实。”
“那韩星河正愁找不到借口生事,若我们先行扣押之举,他定会借此大肆宣扬,甚至可能…以此为由,向我益州用兵!”
汪小星一听,反而来了精神:“开战?怕他不成?我们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联合江东,一举灭了南越!”
一直沉默倾听的庞统,忽然开口:“不对…若真要开战,此等行为,倒像是…苦肉计的开端。”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看向汪小星:“你方才说,带队者自称南越国相?”
汪小星被看得心中一凛,连忙答道:“是!据报是叫李丹!”
“李丹…国相…”庞统喃喃自语,脸色骤然一变。
“坏了!此必是孔明之毒计!其真正目标,恐是整个南中!”
“这是要使一出‘践踏尊严-激怒民众-国相遇害’的苦肉连环计!”
“若南越国相‘意外’死于南中之地,还是在我方管辖之地受辱而死…南越国便有十足理由,倾全国之兵来犯!届时,大义名分、复仇怒火,皆在其手!”
法正也是瞬间脸色发白,倒吸一口凉气:“士元所言极是!我等险些误中歹计!”
“马上传令南中各地!严令各级官吏、驻军,不得以任何理由侵扰南越商队!”
“同时告知各蛮族部落,严禁再售卖一粒粮食、一件物资给他们!他们无隙可乘,又采购无门,待不下去,自然只能灰溜溜离开!”
刘备闻言,面露疑惑,抚须问道:“南中地区,蛮汉杂处,情势复杂,我军尚且不能完全掌控,他南越国又为何对此地如此钟情,甚至不惜设下此等毒计?”
庞统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韩星河新得铸币之权,而南中矿产丰饶,远胜交州!”
“其二,南中虽僻远,却地处高位,若北上…则可绕过我军东部防线,直逼成都平原!此乃战略要地,诸葛亮其志非小!”
汪小星和杨顶天听得脊背发凉,急忙抱拳:“主公!若果真如此,我们应即刻准备!调兵遣将,增援南中,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庞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若诸葛亮真图谋南中,我军确应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