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报仇?”
“谁知道呢?也许…真是为了名声吧?”
“名声?我看你们都想错了!不杀袁术,才是最狠的!”
“就是!只要袁术活着,他就能时时刻刻看到韩星河的南越国越来越强!自己报仇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这种煎熬,比一刀杀了他痛苦一万倍!”
“让仇敌在绝望中煎熬,比痛快地砍头毒多了!”
“也不一定…我觉得是内奸事件之后,韩星河好像变了不少,没那么嗜杀了…”
“鬼扯!我看他是坏事干多了,现在想积点阴德!”
“你们知道这些年,他韩星河在灵境里毁了多少人的心血吗?太平道杀了多少人?”
“太平道死光了不假,可因太平道而死的人,十倍都不止!”
“喂喂!重点歪了!你们没听见吗?他俩要结亲家了!韩星河要袁术女儿!还要玄甲军图纸!还答应复活他!”
“这操作…把仇敌当牛马使唤?这心态,这格局…真特么绝了!怪不得人家能当南越王!”
“牛!真特么牛!这叫化敌为…奴?”
“格局打开了兄弟们!学废了学废了!”
……
在无数道或震惊、或疑惑、或敬畏的目光中,韩星河不再看面如死灰的袁术一眼。
燕山君低吼一声,迈开步伐,在自动分开的人潮中,踏入了古老而喧嚣的襄阳城。
城门口那场短暂而诡异的交易,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正迅速扩散向整个荆襄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