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绕着他们转圈,举起步枪在马背上面射击。骑兵精贵,陆北可舍不得让战士们近距离抵近,能远远用枪把他们打成筛子,没必要用马刀将他们脑袋砍下。
‘砰——!’
‘砰砰砰——!’
枪声继而连三响起,那几个马失前蹄的家伙们不装死,有两个家伙一瘸一拐继续往身前跑。
‘砰——!’
一发子弹射入其中一个家伙的腿上,对方顿时摔倒在雪地里,白吉台他们高举步枪,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赞叹陆北枪打的准,这是故意打在对方腿上的。
另外一人瞧见同伴倒地,头也不回的跑,可是又怎么能跑过四只脚的马。
策马慢悠悠从刚才的尸体堆路过,中弹倒地的马儿吐着血泡,眼瞅着就活不成。白吉台他们拔出手枪,对准马儿和尸体就是一阵射击,确保对方能够死的透透。
‘砰——!’
枪声又响起来,是包围过来的包广他们,将那个脑袋锃亮锃亮的光头给打倒。
策马走过去,陆北瞧见他刚刚击倒的那人,对方不是毛子,而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还未来到他身旁,这个日本人就用手枪自尽了。
捂着腹部的枪伤,阿克晓诺夫看见越来越近的抗联骑兵战士,其头顶的布琼尼骑兵帽让他害怕到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