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多能闹腾?"
杨雪梅松开手:“哼,我倒是感觉现在的小沈挺好的。”
霍沉舟去卫生间找沈晚,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门口,他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
人群中央传来尖锐的争吵声:"
肯定是你偷的!
我刚才就放在洗手台上!
"
拨开人群,霍沉舟看见沈晚正被一个烫着卷的中年妇女拽着手腕。
那女人不依不饶地叫嚷着,恨不得让全办公楼的人听见,唾沫星子横飞:"
我刚才上完厕所就把手表摘下来放洗手台上了!
那可是瑞士进口的梅花表,我儿子花了好几个月工资从国外带回来的!
我就出去两分钟,回来就不见了!
这厕所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偷的是谁?!
"
沈晚挣开她的手,冷声道:"
大妈,我洗手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什么手表。
"
"
放屁!
"
妇女激动地指着沈晚的布包,"
敢不敢让我搜包?!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
那不是王主任的爱人吗?哎哟,被她缠上算是麻烦了,这大姐最是泼辣了。
"
"
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啊?"
旁边的人立马反驳她:"
你懂什么!
人不可貌相!
卫生间里就她一个人,不是她还能是谁?要我说,不让搜包就是心虚!
"
沈晚没有任由她搜自己的包:"
你没有权利搜我的包。
"
陈美玲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那你就是心虚!
大家快看,有人偷我的手表了!”
沈晚本想直接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陈美玲竟一把拽住她的长:"
小偷!
不许走!
"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沈晚忍不住"
嘶"
了一声,怒火瞬间燃到顶点。
她刚想作,突然看见霍沉舟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男人军装笔挺,面色冷峻。
他每走一步,周围嘈杂的议论声就低一分,等他站定时,整个走廊鸦雀无声。
沈晚动作一顿,不知为何鼻尖有些酸。
陈美玲还不知死活地叫嚣着:“你是谁啊?是这小偷的男人?”
"
松手。
"
霍沉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周身气压低得骇人,看陈美玲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陈美玲被那目光刺得一哆嗦,气势弱了几分:“我凭什么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