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郭维的秘密调查
张狗剩的失手,让郭维更加确定,那些“灵异事件”
很可能是人为制造的。
但他没有声张,而是借着整理骨骸的名义,开始了秘密调查。
他把那具骨骸从耳室搬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用带来的简易设备仔细检查。
他先是采集了骨骸的指甲和牙齿样本,装在标本袋里,做好标记——这些样本需要带回北京,用更精密的仪器进行检测,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骨骸身份的线索。
接着,他又仔细检查了骨骸的股骨。
那道三角形的凿痕很清晰,郭维用放大镜观察凿痕的边缘,现凿痕的角度和深度都很均匀,说明凶手使用的工具很锋利,而且很熟练,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会是盗墓贼吗?”
郭维喃喃自语,“如果是盗墓贼,为什么要杀了人再把骨骸埋进墓里?这不符合常理。”
他又想起了黑风岭的档案。
老陈是个地质员,擅长找矿,手里可能掌握着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矿脉信息。
难道老陈的死,和矿脉有关?
郭维翻出老陈的档案,里面有一封老陈失踪前写给家人的信。
信里提到:“我最近现了一个‘好东西’,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等我回去就给你们惊喜。”
当时郭维以为老陈说的是矿脉,现在想来,或许是别的东西——比如一件珍贵的文物。
郭维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老陈在黑风岭不仅现了矿脉,还现了一件珍贵的文物。
有人觊觎这件文物,于是杀了老陈,抢走了文物,然后把老陈的骨骸运到河南,埋进唐墓里掩盖罪行。
而那个制造“灵异事件”
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他是想吓退考古队,不让他们现骨骸,从而掩盖自己的罪行。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郭维决定去找齐军聊聊。
齐军是本地人,又经常在水库附近活动,或许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他找到齐军时,齐军正在水库边放牛。
看到郭维,齐军有些紧张,毕竟他之前因为害怕神兽的事被毛三训过。
郭维笑着说:“齐军,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去年秋天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外地男人在水库附近转?”
齐军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起来:“外地男人……好像见过一个。
个子很高,脸上有一道疤,背着一个黑布包,问我知不知道湖底有老坟。”
“脸上有疤?”
郭维心里一动,“他还问了你什么?”
“他还问我,水库修建的时候,有没有挖到过特别的东西。”
齐军说道,“我当时说没有,他就走了。”
郭维又问:“他说话是什么口音?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齐军想了想:“口音有点怪,不像咱们本地人,也不像北京人。
他好像说过什么‘兽’、‘宝贝’之类的话,我当时没太在意。”
“兽?”
郭维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想起黑风岭档案里提到的,老陈曾藏过一件嵌有红色宝石的金属器物,形状像兽。
难道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就是冲着那件兽来的?
他赶紧追问:“那个男人后来去哪里了?你还见过他吗?”
齐军摇了摇头:“就见过那一次,后来再也没见过。”
郭维谢过齐军,心里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
那个脸上有疤的外地男人,很可能就是杀害老陈的凶手。
他来到青龙村,是为了确认唐墓的位置,确保老陈的骨骸没有被现。
而张狗剩昨晚遇到的“灵异事件”
,很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制造的,目的是吓退张狗剩,同时也给考古队制造恐慌。
郭维回到帐篷,把自己的现和猜测整理了一下,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和毛三好好谈一谈。
虽然两人之前有分歧,但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他们必须联手,才能查明真相。
第十八幕:学术分歧的缓和
毛三这些天一直在整理耳室出土的文物。
他把陶俑、瓷碗、铜镜等文物一一编号、拍照、记录,现这些文物的风格确实是唐代的——陶俑的造型丰满,神态生动,符合唐代以胖为美的审美;铜镜上的花纹是典型的唐代宝相花图案;瓷碗的胎质和釉色,也和唐代巩县窑的瓷器相符。
毛三不得不承认,郭维之前的判断是对的,这座墓确实是唐墓,而不是他最初认为的宋墓。
他心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固执了,差点因为自己的错误判断,耽误了考古工作。
这天下午,毛三正在帐篷里绘制文物分布图,郭维走了进来。
“毛三,我想和你谈谈。”
郭维的语气很诚恳。
毛三放下手里的笔,点了点头:“说吧,什么事。”
郭维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和猜测告诉了毛三:“……那个脸上有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