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按住他,“还有黑风岭的矿粉,你以为我们查不出来吗?”
陈老二的脸色变得苍白,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石门突然“轰隆”
一声,彻底塌了下来,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里面冲出来,把三人都推倒在地。
第九幕:主室惊变
石门塌落的烟尘呛得人睁不开眼,毛三咳嗽着爬起来,手电筒的光在烟尘中晃动,照亮了石门后面的景象——那是一间宽敞的主墓室,正中央放着一具巨大的石棺,石棺上雕刻着精美的龙纹,周围散落着一些金银器和玉器,闪闪光。
“好壮观的主墓室,”
郭维惊叹道,忘记了刚才的打斗,“这些文物保存得这么完好,太珍贵了!”
陈老二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主墓室深处,那里有一个暗格,他之前已经找到了,里面藏着一件嵌着宝石的金属兽,那是他此行的目标。
“那兽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
他大喊着,伸手去抠暗格。
“别让他拿文物!”
毛三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陈老二的后领,把他拽了回来。
陈老二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朝着毛三刺去。
毛三侧身躲开,匕刺在了旁边的石棺上,出“当”
的一声脆响。
郭维冲过来,一脚踢掉陈老二手里的匕,三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就在这时,主墓室的墙壁突然开始晃动,上面的泥土和石块不断往下掉,像是要塌了一样。
“不好!
墓室要塌了!”
小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和齐军也跑了进来,“外面的村民说,刚才有震感,可能是石门塌落引的!”
毛三心里一紧,他看了看摇摇欲坠的墙壁,又看了看地上的陈老二:“先把他带出去!
文物以后再清理!”
几人架着陈老二,往墓道外跑。
主墓室的墙壁塌得越来越厉害,石块砸在地上,出“轰隆”
的巨响。
跑到墓道拐角时,一块巨石从上面掉下来,挡住了后面的路,把主墓室和墓道隔开了。
“还好跑出来了,”
小赵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些文物怎么办?会不会被埋了?”
“没办法,安全第一,”
毛三说,“等墓室稳定了,我们再想办法清理。
先把陈老二带出去交给警方。”
几人架着陈老二钻出墓道,外面的村民围了上来,看到陈老二被抓住,都欢呼起来。
刘权利跑过来说:“太好了!
终于抓住这个坏蛋了!
警方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就在这时,齐军突然指着陈老二的衣服:“那是我爹的衣服!”
众人看去,陈老二身上穿的那件蓝色褂子,虽然已经破旧,但上面的补丁和齐军记忆中父亲的褂子一模一样。
陈老二的脸色彻底白了,他低下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没过多久,警方赶到了,把陈老二带走了。
毛三和郭维向警方说明了情况,包括耳室里的骨骸、主墓室的文物以及陈老二的嫌疑。
警方表示会尽快调查清楚,还死者一个公道。
夕阳西下,水库边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毛三、郭维、小赵和齐军。
齐军看着墓道入口,眼泪流了下来:“谢谢你们,终于找到我爹失踪的线索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毛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会配合警方调查,一定查清楚真相。”
郭维看着远处的石兽,若有所思地说:“陈老二虽然被抓了,但还有很多疑问没解开。
老陈的骨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墓主人到底是谁?主墓室里的文物还有没有其他危险?”
毛三点了点头:“是啊,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们得尽快组织人手,清理主墓室的废墟,保护好里面的文物,同时配合警方调查陈老二的罪行。”
小赵突然说:“对了,毛同志,县文化馆说,国家博物馆还会派专家来支援我们,协助清理和鉴定文物。”
“太好了,”
毛三说,“有了更多专家的帮助,我们一定能解开这座古墓的所有秘密。”
第十幕:风雨欲来
当天晚上,天空的阴沉像化不开的浓墨,风裹着沙土在村巷里呼啸,把临时搭在小学操场上的帐篷吹得“哗哗”
作响。
工作组的会议就在最大的那顶帐篷里召开,马灯的光昏黄摇曳,映着满屋子人严肃的脸。
李教授坐在折叠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上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关于唐代边疆墓葬的资料。
“根据毛三同志和郭维同志的初步勘察,这座墓的四象石兽布局、墓道青砖的规格,还有耳室出土的陶俑残片风格,都指向唐代早期,”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沉稳有力,“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