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理完入口再说。”
就在这时,负责警戒的村民突然喊了一声:“毛同志!
你们快来看!
这石兽底下好像有东西!”
毛三和郭维立刻跑了过去,只见一个村民正蹲在青龙石兽旁边,指着石兽爪子下的淤泥:“刚才我看到这里有个洞,好像是人工挖的。”
毛三蹲下身,用竹片小心地清理淤泥,很快,一个拳头大的洞口露了出来,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他掏出打火机,打着了凑过去照了照,能看到洞口内壁很光滑,像是被人长期摩挲过。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
他皱着眉,“像是有人故意挖的。”
郭维也凑过来看了看:“洞口边缘的泥土很新鲜,应该是最近才挖开的。
会不会是张狗剩刚才弄的?”
“不像,他没这么大的胆子挖这么深,”
毛三摇了摇头,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说不定还有其他人盯上这里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是刘权利和一个村民在争执。
毛三和郭维走过去,只见那村民涨红了脸,大声说:“凭啥不让我们靠近?这水库是咱村的,底下的东西也该是咱村的!”
“你懂个啥!
这是国家文物!”
刘权利急得跳脚,“毛同志说了,谁要是敢乱碰,要坐牢的!”
“坐牢?我看你们是想私吞!”
那村民不依不饶,周围几个村民也跟着起哄。
毛三走上前,沉声道:“大家安静一下。
这座墓葬是古代先民留下的遗产,属于国家,也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我们考古队来这里,是为了保护文物,研究历史,不是为了私吞。
等掘结束后,文物会送到博物馆展出,大家都能看到。”
村民们安静了下来,但脸上还是带着怀疑。
郭维补充道:“而且,墓葬里的东西大多是历史研究价值,不是现金。
要是私自挖开,很可能会破坏文物,到时候不仅拿不到好处,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好说歹说,村民们终于散了。
刘权利擦了擦额头的汗,对毛三和郭维说:“这村里人没见过啥世面,就认实在的。
你们别往心里去。”
毛三摇了摇头:“我明白。
关键还是要尽快清理出墓道,让大家看到我们是在正经做事。”
当天下午,毛三和郭维带着几个愿意帮忙的村民,开始清理石兽周围的淤泥。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淤泥粘在身上,又脏又痒,但没人抱怨。
一直清理到傍晚,墓道的入口终于露出了一角——是用青石板封死的,上面刻着模糊的花纹。
“今天先到这里吧,”
毛三看了看天色,“天黑了不安全,明天再继续清理。”
众人收拾好工具,陆续离开。
毛三和郭维留在最后,看着暮色中的四座石兽,心里都沉甸甸的。
风刮过湖底,带着一丝凉意,石兽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在黑暗中蠕动。
“你觉得那个洞口是谁挖的?”
郭维突然问。
毛三摇了摇头:“不好说。
可能是盗墓的,也可能是村里想财的人。
不管是谁,我们都得加倍小心。”
就在这时,远处的黑暗中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快得像一阵风,瞬间消失在芦苇丛里。
毛三心里一紧,刚想追上去,却被郭维拉住了。
“别追,天黑看不清,不安全,”
郭维低声说,“我们先回去,明天加强警戒。”
毛三点点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和郭维一起离开了湖底。
黑暗中,只有四座石兽静静地蹲在那里,守护着地下的秘密,也守护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五幕:暗流涌动
第二天一早,毛三和郭维就带着工具来到了水库。
刚到湖底,就现昨天清理出的墓道入口处,青石板上多了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撬棍撬动过。
“有人夜里来过!”
毛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划痕,“痕迹很新,应该是后半夜弄的。”
郭维也凑过来看了看:“看划痕的方向,像是从外面往里撬的,但青石板很结实,没撬动。”
刘权利也赶了过来,看到划痕,吓得脸都白了:“这、这是谁干的?难道真有盗墓的?”
“很有可能,”
毛三说,“村长,你昨晚安排的人呢?怎么没现动静?”
刘权利支支吾吾地说:“我安排了两个人守着,他们说后半夜太困,就眯了一会儿……”
“胡闹!”
毛三气得不行,“这种时候怎么能大意?要是文物丢了,谁负责?”
刘权利连忙赔罪:“是我没安排好,我这就换两个人,让他们24小时盯着,再不敢偷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