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夜训。
总之就是,怎么折磨我们怎么来。
司景年一大早提着早饭等在谷一一家门口。
“司副团长,你这么早就来了。”
一个嫂子和司景年打招呼。
“啊,是。”
司景年胡乱应了一声。
谷一一打开房门,看见司景年站在那里。
她就跟没看见一样,锁好门和丁兰一起走了过去。
司景年见谷一一不理自己,就这么擦肩而过,心里十分难受。
他默默的跟在谷一一身后往前走。
丁兰现这两人好像吵架了。
谷一一刚才竟然没有和司副团长打招呼就走了。
丁兰也不敢问。
三个人沉默着走到车边,谷一一和丁兰开车走了。
谷一一从后视镜里看着越来越小的司景年,风掀起了他的衣角,他却一动不动,看着汽车远去的方向。
心里的气瞬间消了大半,只剩下心疼。
又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只晾了他一天就心软。
唉,算了,不知者不怪,当时他也不知道方阿姨请的那个女同志就是自己。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就这样吧,再晾他三天,还是原谅他,看着也怪可怜的。
谷一一已经决定原谅他,因此这三天过得还挺惬意。
可是对于司景年来说,这三天就度日如年了。
心里的煎熬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做好份内的工作,不能出差错。
仅仅这三天司景年就瘦了十斤。
第三天晚上,司景年又按时按点出现在谷一一家门口。
谷一一打开门看了他半天,才侧身让他进去。
“我错了,一一。”
他低下头,语气里满是懊悔,“我不应该没了解清楚情况,就乱下判断。
我以后一定改。”
“什么?你还想有以后?”
谷一一凉凉的看着司景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