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和司景年他们在一起。
都没有在空间的大床里睡过觉。
现在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真的是太舒服了。
还是自己的小窝好呀。
第二天一大早,谷一一就醒来了。
因为今天还有事,所以到点她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洗漱。
整八点,谷一一来到招待所楼下。
魏参谋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着她了。
“谷同志早,我来接你去吃饭。”
“魏参谋早上好!”
“谷同志,我们吃完早饭以后就直接去看望病人。
你还有要带的东西吗?如果有一起带上。
咱们就不回来了。”
“不用了,我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没有其他要带的东西了。
咱们可以走了。”
一路上谷一一没有和魏参谋聊天,而是闭着眼睛在想着病人可能出现的病情。
车子很快来到了有士兵站岗的一个大院子外。
魏参谋下车,去哨兵身后的值班室登记他们的信息。
又有一名哨兵请谷一一下车,对她和车辆例行检查。
谷一一透过窗户,看见魏参谋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登记室里的另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拿出文件袋里的文件认真核对,检查无误后才把文件装回袋子里还给魏参谋。
谷一一和魏参谋重新回到车里,等哨兵把放在门口的路障挪开,车子才继续往里开去。
这个院子里都是小楼,都是典型的苏联式建筑。
红色的楼顶,灰色的墙面。
墙面上的窗户,是不大的竖长型的小窗户,和谷一一见过的后世别墅,那种宽敞的大窗户不同。
可能是因为苏联那边比较寒冷,所以他们的建筑墙面都很厚,窗户比较小,这些都便于室内的保暖。
宽阔的楼间距,给人一种宽阔通透的感觉,这个大院里处处都透露着浓厚的异国风情。
车子又往里开了大约有两三分钟。
来到靠后的一栋二层小楼门前停下,这栋楼的门口还有两名哨兵在站岗。
看见车子开过来,已经等在那里的一名军官迎上来,替谷一一打开了车门。
“谷一一同志,感谢你不辞辛苦的专程来一趟。
我叫蒋朝阳,是长的秘书。”
“蒋秘书,你好。”
谷一一接着说:“您太客气了,我是医生,哪里有病人我就应该到哪里去。”
“谷一一同志,里边请。
长已经在等着了。
咱们先进去吧。”
蒋秘书说着就领谷一一进了小楼。
谷一一多少有点紧张,她不知道长严厉不严。
客厅里有工作人员在走动。
沙上坐着一个头花白,看起来有六十来岁的老人。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旁边有一名军官在低声向他说着什么。
谷一一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站定,没有靠近。
她担心老者他们在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自己站得太近会不方便。
谷一一可对这些机密不感兴趣。
蒋秘书走到长的身边轻声说:“长,谷一一同志来了。”
听到蒋秘书的话,长才抬起头看向站在稍远地方的谷一一。
谷一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坐在那里的老人竟然是徐元帅。
他是华国的开国元帅之一。
谷一一只是在后世的纪录片上见过他。
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见到了真人。
而且还要亲自给他治病。
谷一一非常激动。
他们都是老一辈的革命家。
为解放华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虽然徐帅已经年老,身体不如当年笔直,但他那双眼眸依然锐利。
当他看向谷一一时,眼里的锐利冷硬才融化为笑意。
看见徐帅望向自己。
谷一一双腿并拢,行了一个军礼。
“长好。
我是黑省军区谷一一。”
徐帅很是随和,笑着对谷一一说:“小谷医生,快请坐。
不要紧张。
我听过你的名字,你的医术很好。
感谢你为部队提供了那么多药方和疫苗,又改进了医疗技术,挽救了许多咱们的战士。”
“我早都想认识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咱们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让你不辞辛苦的跑这么远来替我看病。
真是辛苦你了。”
谷一一见徐帅这么随和的和她说话,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长,我不辛苦。
药方的事情不算什么,能为国家和在前线拼搏的战士们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是我的荣幸。”
徐帅没想到谷一一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说话滴水不漏,完全没有邀功,又非常谦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