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时的样子,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金戈同志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一回来银生和老太太就像有主心骨一样。”
“一一,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司景年不愿意在他们的独处时间,还要讨论别人的事情。
“今天好多了,都不太疼了。
我准备一会儿简单换下药。”
谷一一不想去卫生室换药,她害怕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都快愈合。
“我帮你换吧。”
“不用,我这已经好很多了,我就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
“可是你手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帮你换。
药在哪?”
司景年坚持谷一一也不好拒绝伤他的面子,只能从包里拿出需要换的药,交到司景年手里。
这次换药很简单,只要把纱布接下来就行了,没有再缠绷带。
谷一一没有把衣服都脱下来,她只是把右边的衣服从肩头拽下来把右肩膀露出来。
但是看见谷一一白嫩细腻的肩膀,司景年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谷一一看着司景年脸又红了,不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司景年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哦,刚才见完金戈又跑过来,活动后有点热,都出汗了。”
“桌子上有份报纸,你拿着扇扇风。”
“不用,不用。
一会儿就好了,我先给你把药上好。”
司景年红着脸拒绝道。
“那要不你到外面去凉快一下吧。
等感觉凉快了,再来给我换药。”
“真不用,我跟你换好药,我就走了。”
司景年在裤子上悄悄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但想到一会儿要给谷一一换药,又去水房洗手。
看着司景年的动作谷一一抿着嘴直笑。
司景年擦干手后又把手暖热,才慢慢取下她伤口上的包扎。
谷一一看的司景年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一阵暖心。
就看司景年平时的糙汉子样,如果是自己受伤,估计都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
司景年把纱布取下,仔细看伤口的恢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