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油门踩死往边境线狂奔,大家现在都不知道边境线是什么情况,生怕去晚了,战友出危险。
此时的边境线,李排长和敌人周旋,谈判,希望能拖延时间。
毕竟对方人数多,有心算无心,他们还拿着铁棍。
而自己这边,措手不及,没有防备。
但那些人就好像听不懂一样,步步紧逼。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让懂外语的战士翻译,直接站在那里双手插着腰,破口大骂。
李排长语之快,翻译都跟不上他的语。
真是没看出来,李排长的嘴皮子功夫那么好。
他的家乡话再加上专门学的几句骂人的外国话,把心里对他们频频骚扰我们边境线的气愤通通泄了出来。
骂了个酣畅淋漓。
敌人虽然听不懂他的家乡话,但是能听懂那几句骂人的话,根据他表情,语气,知道他在骂人,而且骂的很脏。
敌人也知道李排长有心拖延,也不啰嗦,全部向他们围了过来,大家打在了一处。
张彪带着增援的战士也在这紧要关头赶到了。
战士们看自己的战友被围在中间,都挥舞着铁棍,嗷嗷叫着冲了过去。
敌人一看李排长增援的人到了,又纷纷往后退。
两边人马距离十米对峙起来。
沈知意他们随队军医看见受伤的战士,受伤不重的马上开始包扎,有个别重伤的,紧急处理后,所有伤员全部运回驻地。
张连长带着人和敌人对峙,这次敌人来了不少。
因为要等着司景年带人绕到敌人后面,张连长耐着性子和敌人耍嘴皮。
谈不拢后敌人又一次冲了过来,张连长也带着人向敌人冲去。
双方刚一接触,敌人看我们战士的势头很猛,又往回退。
就这样,他们冲过来,又退回去。
我们追着打过去,他们掉头就跑。
我们停下,他们看我们不追了,也停下。
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双方胶着。
眼看情况没有突破,两方人马都在比耐心。
这时,司景年也带人赶到了敌人的后方,他们藏在山的两侧,看着下面对峙的人马。
他给张连长了个信号,通知张连长,他们赶到了,可以随时起进攻。
张连长接受到司景年的暗号,心中暗喜,终于不用再憋屈了,也不犹豫,当机立断下命令。
“兄弟们,跟老子上,揍他狗日的。”
张连长率先挥舞着铁棍攻了上去。
战士们看见连长都上,也喊叫着冲了上去。
敌人一看张连长带人打了过来,招架了一会儿,转身就跑。
司景年看敌人掉头往自己方向跑,也冲了下来,带着人和他们打到了一处。
他和张连长前后夹击,铁棍,石头乱飞。
司景年出手凶猛,毫不手软,一拳打飞一个,一棍子抡翻一个。
敌人看我们的战士越打越兴奋,不想再恋战,能跑的零星几个逃
了,只留了一地的伤员。
“侦查员,悄悄跟上去看看,远远跟着就行了,小心,不要被现。”
司景年交代。
侦查员领命走了。
“卫生员,来给他们包扎一下,带回去。”
这些人可不能死了,这都是证据,到时候我们还可以从他们国家弄些补偿回来。
沈知意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简单粗暴的包扎了一下,主打一个不死就行。
这些人经常来骚扰边境,袭击巡逻战士,没直接打死都是看在赎金的份上。
“老司,刚才有个战士伤到腿了,比较严重,已经送回去了,这些人就等车回来后再送吧。”
“行,你看着安排。
多安排人,把他们都看牢。
伤员不死就行。
如果有特别严重的,不用救。”
司景年说
不久,侦查员就回来了。
“报告司副团长,他们没走远,都在一个山坳里躲着。
山坳里还有他们的人。”
“报告司副团长,有新现。”
一个小战士来汇报。
“什么现?”
司景年问。
“在那些受伤俘虏里面,好像有当官的。”
“哦,当官的。
怎么现的。”
“因为有几个人一直围着他,隐隐有保护他的样子。”
“好消息呀。
张连长,走,一起去看看吧。”
司景年很感兴趣。
“走,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张连长也很兴奋。
如果这次真的抓住一条大鱼,那他们都立功了。
司景年和张连长几人走到俘虏待的帐篷,看见所有人被反剪双手绑住,坐在地上。
果然有几个人围着中间躺着的一个伤员,头上包扎的绷带又透出了血迹。
司景年踩着军用皮靴,迈步往那个人方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