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一检查了原材料车间的所有药材,不管是质量,炮制方法,存放标准,都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原材料没有问题,那问题很大可能出在生产环节。
谷一一转头去了生产车间,两个车间她看了一遍也没现问题出在呢?
药厂的止血散车间在不同地方有两个不同的生产线,一个生产线是专门给药方里不重要的药材打粉,另一个生产线是把最重要的一味药单独打粉,最后所有的药粉都汇集到包装车间,统一填装。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害怕药方泄露。
可是把生产车间也看过了,也是没找出问题出在哪。
谷一一最后把希望寄托在包装车间,她到包装车间检查已经打好的药粉,结果她现药粉已经变了,里面多了味龙血竭的药。
她的药方里就没有这味药,虽然龙血竭和原药方里的血竭功效相似,但是她的药方君臣佐使都是有严格比例的,不是功效相似就可以替代。
问题还是出在生产车间,到底是哪个环节把药替换了?
刚才她也看了,单独生产的那味药没有出问题,可能是因为就生产这一种药,作假就太容易被人现了。
现在范围已经缩小在了多药材磨粉那条生产线,可是就那一条生产线也有二三十个人呢,到底是谁呢?
谷一一不能再回去看了,她要是再返回去,容易引起那的人的怀疑,专业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谷一一回到赵厂长办公室,办公室不但有赵厂长,汪书记,连司景年都在。
“你怎么来了?”
谷一一问司景年。
“你们认识?”
汪书记看着俩人说。
“认识,一起行动过。”
司景年说。
“司副团是组织派来查敌特的。
谷厂长,你有什么现。”
汪书记急切的问。
“我现问题出在生产这部分,原材料车间的药材都没问题,到最后的包装车间药粉已经变了。
我推测肯定是生产车间出问题了。
但是具体哪里出了问题,我还不知道。
我没有再返回去查看,怕引人怀疑。”
“而且我现被替换的药是血竭。
是用龙血竭替换的。
虽然龙血竭和血竭功效相似,但是我的药方都是有严格比例的,不是功效相似就可以替代。
用了龙血竭使我的药效果大减。”
“你做的很对,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来办。
为了保证准确性,我们要从头调查,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表现的没有这回事,日常该干什么干什么。”
司景年严肃的说。
“我们都听司副团的指挥,那我现在该配合你做些什么?”
晚上,二毛揣着一瓶酒,提着两小包卤肉到了东街115号。
他下意识左右看了看,才上前敲门。
“谁呀?”
一个年轻的妇女在门后问。
“嫂子,是我二毛。
我凯哥在不在。”
那妇女听是二毛,就把门打开。
二毛来她还挺高兴,二毛老找她家男人喝酒,每次来都给她们家带吃的。
“在呢,二毛兄弟,进来吧。”
女人热情的说。
“嫂子,今天没事,我来找我凯哥唠唠,这是给孩子吃的。”
二毛把手里的卤肉包拿出一包给了女人。
“看你客气的,每次来都给孩子带些吃的。
快进去吧。
你凯哥在屋里呢。”
女人嘴里说着客气话,结果卤肉包的动作可不慢。
二毛掀开门帘进了堂屋。
二毛嘴里的凯哥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呢。
二毛看着凯哥梳的一丝不苟的干部头,暗暗撇撇嘴,在家里还装模作样。
他看出姜凯的不高兴,假装没看见脸上堆起笑容,上前把酒和卤肉放在桌子上。
“凯哥,今天弟弟没事干,来找你唠唠。
没有打扰到哥哥吧。”
姜凯看见桌上的酒和肉,心里那点被人打扰的不痛快烟消云散。
“来来来。
坐。
看你小子说的,晚上没事只管来找哥哥我。”
说完又冲他媳妇喊:“拿两个酒杯和两双筷子来。”
姜凯媳妇送了酒杯和筷子进来,他说:“你带孩子先去睡吧,我们兄弟说说话。”
姜凯媳妇答应着,又和二毛客气了两句,就带着孩子去另一个屋睡了。
两个人刚开始东拉西扯了半天,喝到酒酣耳热时,二毛说话舌头也有点点大了。
“凯哥,我真羡慕你呀,你是你们家的独一个,你姐夫又是军区管后勤管,你姐姐对你这个弟弟无条件的好,还让你姐夫给你安排到军区药厂工作。
不像我,有爹娘就和没爹娘一样,自己挣扎着长大。
什么都要靠自己。
到现在也没什么好工作,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