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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妈妈去世后,第一次有人无条件站在自己身边,相信自己,保护自己。
心里有点感动。
“谢谢你!”
谷一一认真的对司景年说。
听见谷一一说谢,司景年有点不高兴。
这是没把他当自己人啊。
“说什么谢。
我们才是一伙的,我就应该帮助你。
以后少给我说‘谢’这个字。”
“噗嗤。”
“说什么一伙的,好像咱俩是坏人一样。”
谷一一没有憋住,笑出了声。
“嘿嘿,嘿嘿。
用词不准确,是自己人,是战友。”
司景年也觉得好笑,他更想说是“内人,爱人”
,可是他不敢这样说。
看着司景年笑的傻里傻气的,谷一一第一次觉得他除了“帅”
可以形容以外,还很可爱。
横在他们之间的那种距离感,在司景年的傻笑,谷一一的感动中,消失了。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更自然了。
在他们周身还隐隐缠绕着一种说不清的气氛。
谷一一和司景年回到驻地,司景年去还车,谷一一先回了宿舍。
看着刘春燕和王桂兰在收拾行李。
“你们要离开了吗?”
谷一一把包放一边问。
“一一,你回来了。
怎么样,没事吧。”
刘春燕和王桂兰停下手里的动作,围着谷一一问。
“没事,就是看了看她。
她想套我的话,我没上当。”
谷一一接着问,“你们在收拾行李,要离开了吗?”
“刚才队长来通知,我们下午就回军区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我们队长说,他还有点事要汇报,然后去买火车票。
就看能买到哪一天的。”
“一一,我真不想离开你。”
刘春燕搂着谷一一的脖子非常舍不得。
“我也不舍得你们走,要不你申请一下,调到我们军区医院来算了。”
谷一一开玩笑道。
“你这是个好办法。
唉,可惜我太怕冷了。
听说东北特别冷。”
刘春燕惋惜说。
“一一,你别听这春燕说,她心上人在西南军区。
她才舍不得走呢。”
王桂兰打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