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
马尾雄表情神神秘秘地问道。
“草。”
孟德骂了一声,“我又没去,我怎么知道,猜你妈个头啊,赶紧讲啦,不然我让你陪我去打拳。”
他摊在椅子上作势起身,不过努力了好几下都懒得动,干脆又躺回去了。
“别别别。”
马尾雄赶紧求饶,“老大你那么威,说的好听是陪你打拳,实际上根本就是当拳靶子挨揍,我才不去呢。”
“是有人跳楼了!”
“当场就砸在酒席的旁边,脑袋都摔扁了,白的红的飞出去老远,溅了离得最近的那桌人一身,有好几个当场就吐了,裤子也尿湿了。”
“啧啧,幸好我离得远,不然非得恶心死。”
马尾雄咧着嘴,一脸庆幸地说道。
生了这样的事,肯定没有人还能吃得下去,马尾雄赶在差佬和白车到达之前就溜回来了。
“老大。”
马尾雄往前凑了凑说道:“我走之前,听人说跳楼的住在十二层,生前借了黑心文的高利贷,那人是被逼死的。”
“挑。”
“黑心文那个扑街,差点把老子吓出心理阴影。”
孟德神色平静地问道:“是和洪乐大底,扎职白纸扇的那个黑心文吗?”
“没错,就是他。”
马尾雄答道。
“嗯。”
孟德点了点头说道:“黑心文在翠屏街混饭吃,他手里有两间公司,一个是炒外汇的,另一个是放高利贷的。”
“这和开赌档是一个道理。”
“只要他想,就一定能骗光客人的钱,然后再让客人去借高利贷,真到了那个时候,客人的生死就捏在黑心文的手里了。”
“只不过炒外汇披了一层合法的外衣,不像赌档一样一听就是违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