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才能安心度日。
“朕的行止,还要向你禀报不成?”
对这种小人物,朱由校毫不留情,既然敢站出来,就得承受后果。
“臣不敢,臣只是担忧陛下龙体,西南气候远非京师可比,陛下回宫却不见臣子,实在令臣惶恐不安。”
朱由校冷然回应:
“好了,如今你们也亲眼见到了,朕的身体无恙,不必担忧。”
“朕的问题,你们还未曾作答。
这几日,私下都在打听些什么?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朕正好清楚。”
宫中早有传言,厂卫耳目遍布天下,无处不在,让人难以防范。
他们起初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传言属实。
他们自认为行事极为小心,却仍被皇帝察觉,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眼下谁还敢再去碰这根红线?这样重的罪名,无人承受得起。
探听宫中之事,本就重罪,若再暗中窥探皇帝行踪举动,更是死罪难逃。
朱由校缓缓拉开御座前的帘幕,目光如炬地望着殿下的百官准备开喷了,继续开口:
“今日在这殿上,有人嘴上不把门,或是太过好奇。”
“在任期间,不思尽忠职守,反而对无关紧要之事格外热衷。”
“下了班出了宫门,坐轿招摇,仆从在百姓面前逞威风,好不气派。”
“整条京城大街,仿佛是自家院落,恨不得雇上百人锣鼓喧天,一路高唱。”
“平日里言语轻狂,动不动就把‘陛下’挂在嘴边,搬弄是非,毫无忌惮。”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私下议论君上,谁给了你们这个胆子和权力?”
